“這位女士……哦,不好意思、我想想,你叫那個什麽來著?

實話、咱們兩個都是女人,若是真看上了一個男人完全可以公平競爭。

但是我跟你嘴裏邊兒長長短短、成叫喚著的‘雙棲哥哥’已經領證了,我們兩個結婚了!結了婚、領了證,我們的婚姻就是受法律保護的,

你再這樣鬧的話、企圖到家裏來破壞別人家的家庭和諧,我可以報警抓你、甚至可以請我在公司裏的律師和你打官司,到那時候,你不僅要當庭給我道歉備錄、還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我承認、你是特別喜歡、甚至是希望我們兩個盡快離婚,但是不好意思,我們倆的關係到現在似乎還好著呢,我隻能、如果你真的不甘心,

就非得要成看著我男人、然後對著他流口水,恨不得直接把人搬回家裏去啃,那就麻煩你再忍忍,別顯得那麽饑渴,還有啊……

話那個調子別跟賤得沒骨頭似的,把嘴邊兒上的口水給我擦一擦,看著就挺惡心的。”

當著自己雙棲哥哥的麵兒再次被人羞辱了,紀師師又哭又艦像個瘋子一樣對著司家的沙發、家具、

甚至是廚房跟麻將桌都開始又摔又打,嘴裏邊兒不斷地念念有詞,瘋瘋癲癲的,葉輕歌隻聽見她不斷地重複:

“你個賤人,你這個不要臉的!不要臉的!你幹嘛搶我男人,那是我的男人,我的!司雙棲是我的男人,我的!那從兒就是我的男人!你個不要臉的!”

“啪”的一聲之後,整個司家的世界裏邊兒瞬間安靜了、鴉雀無聲。

張姨聽到響聲嚇了一跳,不知道外邊兒發生了什麽,她拎著捆摘了一般地韭菜就衝出來準備開始幫忙拉架、勸架。

不過,之前都是被默許的事情,這次張姨不明所以,卻突然被司萱蕊回過神來、眼明手快地直接給又推回了廚房裏去。

響聲之後,司家人臉上一片錯愕,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尊、站的跟座神袛似的女人,葉輕歌一步一停,

剛才那點兒衝動的勁兒頭剛過去了、現在起話來都是雲淡風輕:“唉,我……

你這人還真挺有意思的,勾引已婚男人、勾引我老公!還當著我的麵兒!咱們兩個到底是誰更不要臉一點兒啊?”

葉輕歌都覺得以之前自己前世的那種、眼裏根本容不得沙子的脾氣,

紀師師早就不知道被自己趕出司家大門、狗啃屎一般、毫不光彩地出去,甚至是已經死了不知道幾百回了都。

剛才葉輕歌出手的一瞬間,紀波濤也就跟著站了起來,剛想為自己的寶貝閨女還手回去,葉輕歌也不躲,就這麽笑眯眯地看著他、

似乎要把他這麽地給看穿了,這還是紀波濤混跡商場這麽多年,頭一次有一種即將要被人看穿了一切計劃、仿佛任何心思都藏不住、

都無處遁形的錯覺感,當然、最可笑的是,那個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