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的表現怎麽樣?”

    湯普森不知道錢德勒很厭惡秦飛,問話之後,錢德勒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我認為這家夥根本不適合做一個籃球運動員。”

    什麽?

    湯普森放下報告,轉身過來盯著錢德勒,眉頭深深皺起。

    他不知道自己的搭檔為什麽要這麽大放厥詞,當初秦飛的實力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他太獨了,他的眼裏隻有籃筐,根本救看不到隊友,籃球是一項團隊運動,如果在場上隻是爭勇鬥狠,那對於整支球隊而言,都是災難,如果可以,我建議及早將他踢出球隊。”

    有道是過猶不及,錢德勒如此評論秦飛,反倒是讓湯普森感覺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麽過節?

    但是他還是依然很信任這個搭檔,覺得錢德勒的判斷方向也許是對的,但過於誇大了一些,這還隻是個孩子而已。

    所以湯普森沉默了一會兒後,道:“盡量多給他一些表現的機會吧,他可能是一個比較喜歡表現的球員,我很喜歡他身上的拚勁韌勁。”

    錢德勒一聽後心裏咯噔一下。

    這就是做賊心虛,他還以為是湯普森知道了他隻安排秦飛出場三分鍾的事情。

    秦飛什麽態度錢德勒無所謂,但約翰-湯普森是錢德勒的領導,他的話可不能不聽,所以他趕緊僵硬地點了點頭。

    .......

    訓練很枯燥,秦飛盡可能地在這訓練的過程中汲取籃球知識,加深他對籃球的理解。

    在此過程中,他還要想辦法去和一些他剛好打得過的且沒有被吸過的隊友約單挑,前提是別人願意。

    這玩意不比搞這助教簡單呐!

    廢了他不少的腦細胞。

    訓練已經很累了,誰願意訓練完再和秦飛約單挑呢?

    所以這件事秦飛一直在努力,成效甚微。

    今也沒有成功,甚至找不到意向客戶。

    集中訓練結束後,秦飛等人離開球館。

    兩位教練也先後離開。

    助理教練錢德勒手裏提著一個公文包,漫步在學校林蔭道上。

    他沒有看到,遠遠地跟著一個尾巴。

    教練也算是學校老師之一,擁有自己的辦公室,錢德勒先回到辦公室裏放了一下文件,隨後才出準備出校門回家。

    大學教練工資很高,是一個金飯碗,而且有一定社會地位,受到別人尊敬。

    錢德勒很享受這個被尊敬的過程,偶爾遇到一些向他打招呼的同學,也總是報以微笑,儼然風度翩翩的名帥樣子。

    三日後,錢德勒走進辦公室。

    同辦公室的一位同事忽然轉過頭來:“錢德勒教練,這幾日你有沒有聽關於你的一件事情?”

    “嗯?我能有什麽事情?”

    錢德勒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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