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高氏一臉緊張的跟在蘭海身後,他從來沒有來過礦脈,不知為何昨晚陳大姐讓他今帶上蘭汪洋一起來,提著衣擺緊走幾步追上蘭海,陳高氏問道,“蘭兄,我們來在這裏做什麽?”

蘭海搖搖頭,示意陳高氏放下衣擺不要顧忌灰塵弄髒衣服,低聲道,“我怎麽知道陳大姐讓我們來做什麽,不過你記住多看少就是。”

陳高氏立馬放下衣擺,厭惡的看了一眼滿地的塵土,內心嘀咕,卻也還是將蘭海的多看少記在心裏。

陳魏氏從沒見過陳鴻嬌,見陳大姐今帶著一名女子來礦脈,正好奇的多看兩眼,突然覺得眼睛生疼流淚,等他的眼睛能看清後,那名女子早被陳大姐請入閣樓之中,放下圍帳看不到裏麵。

陳魏氏是有眼色之人,見陳大姐對那名女子畢恭畢敬也知此人定是身份高貴,自不敢多看閣樓一眼。

蘭海一來礦脈便發現閣樓之內有神識在掃視全場,內心冷笑麵上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好奇的對著閣樓打量了幾眼。

陳高氏也好奇的多看了幾眼閣樓,走到蘭海身側聲道,“窗子都被圍帳擋住,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人。”

蘭海給了陳高氏一個溫和的微笑,輕聲,“不該我們管的我們便不管,你今日來礦脈,正好可以檢驗一下最近所學。”

陳高氏麵露緊張,聲嘀咕,“我緊張的要命,現在大腦一片空白,什麽都忘記了。”

蘭海也不多,隻是鼓勵的拍拍他的肩,拉著他走到盛放礦石的木箱旁。

陳魏氏早就注意到二人,圍帳內的人他不能問,這二人雖是陳大姐帶來,他卻是管理礦脈的人,自是可以詢問。

“你們今日來礦脈是為何?”

陳高氏本就有些畏懼陳魏氏,他們一個是正妻,一個是妾,陳魏氏的身份高很多,被這樣一問,陳高氏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蘭海見狀抱拳行禮,語氣雖恭敬卻不失高傲的回答,“陳大姐帶我二人來礦脈,並未何事,正巧我教授了高兄一點礦石的知識,今日借此好好實習一番。”

蘭海帶著圍笠看不清樣貌,但陳魏氏卻知此人是誰,內心早就嫉妒陳大姐對他的關愛,隻是今有高人在此,他不便發作,冷冷的看了蘭海一眼語氣有些不善,“陳高氏是我們陳家之人,他想學礦石自是可以跟我學,怎麽還勞煩這位兄台教授。”

蘭海輕笑一聲語氣未有半點變化,“高兄是我結拜兄弟,我教授他需要向這位兄台請示?”

陳魏氏自知理虧,不再糾纏此事,抬起頭露出一個做作的微笑,內心早就有了想法,“這位兄台對自己的礦石知識很是自信,不如今日我們兩個比試一番如何?”

蘭海低垂著雙目,淡然的道:“我聽高兄這位兄台本就出身礦脈,自然是比我懂得多,不用比試,我認輸便是。”

陳魏氏得意的冷哼一聲,“比試都不敢,還自稱懂得礦石?”完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