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嬌正懶洋洋的靠在軟塌上,手中拿著一串晶瑩剔透的葡萄,聽著陳大姐講蘭汪洋的本事。

聽完後道,“聽你這樣,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陳大姐明顯沒想到姑姑會這樣,楞了一下後露出如花的笑臉,拽著陳鴻嬌的袖子撒嬌道,“姑姑你是不是不放心,所以特意來幫我看看。”

陳鴻嬌拍了拍陳大姐的臉蛋,“咱們這一支,隻有你和我是女子,本打算帶你進宗門,哪知你靈根不好,既然你想在塵世玩樂,我也不會幹涉你的生活,但你這次做的有點過了。”

陳大姐乖巧的點頭,“姑姑教訓的是。”

見被教訓的人乖乖認錯,陳鴻嬌還是繼續叮囑幾句,“知道就好,你喜歡男人,娶多少都可以,千萬不能動心。”

陳大姐咬著嘴唇不想隨便點頭敷衍,她還有疑問,“姑姑,難道真沒有男子是癡情的嗎?”

陳鴻嬌冷冷的哼了一聲,坐直身體麵容冷峻的道,“世俗無用男子才會癡情,修仙之人哪個會癡情?不對等的兩人,一人能修成大道,一人卻半百衰老,你覺得能修成大道之人會放棄大道之路陪著另一人百歲死去嗎?”

陳大姐想也未想的搖頭。

陳鴻嬌斜瞅了她一眼繼續問,“你那個蘭汪洋癡情,可他癡情為何不陪亡妻而去?”

“他要陪女兒,要給女兒找治療疤痕的藥,”陳大姐想也未想,脫口而出替蘭海辯解。

陳鴻嬌瞪了陳大姐一眼,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怎麽知道他心裏想什麽?你這麽急匆匆的替他辯解,就不怕著了他的道?”

“他有什麽道?”陳大姐茫然的問,然後又自己回答,“他無非是利用我,求宗門的丹藥而已。”

陳鴻嬌氣的一把將手中的葡萄摔在地上,厲聲道,“你就等著看清他的真麵目吧!”

陳大姐內心隱隱有些不安,為什麽自己前腳回來姑姑後腳跟來?當時她求藥的時候姑姑表情很奇怪,卻也沒有為難,現在這種話難道是她做了什麽?

知道自己的行蹤瞞不過姑姑,陳大姐隻能內心焦急,也不敢立馬就去找蘭汪洋,直到三日後她終於忍不住。

連理由都沒找就道,“姑姑,我今晚要去別院,您就住在我這,有什麽需要招呼女婢就可以了。”

陳鴻嬌也很奇怪,按理那個臉上滿是疤痕的姑娘吃瀝藥三肯定毒發,怎麽還沒有動靜?難道是沒有按時吃藥?但第一顆她是眼看著吃進去的,就算後麵兩不吃藥也會中毒。

聽陳大姐要去別院,陳鴻嬌眼珠一轉道,“你不是那個蘭汪洋很厲害嗎?他還教你的一個男妾如何辨別礦石,明帶上他們兩人去礦脈,正好讓我見識見識。”

陳大姐麵上不敢表露出來半點懷疑,隻好稱是,內心卻不住猜測姑姑的意思,但怎麽也想不透,正好今晚她想去陳高氏那裏,讓他差人通知蘭汪洋,明去礦脈再看姑姑要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