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蘭海去陳高氏家中住,而陳高氏用自己的那點權利幫阿宴丹等人在他宅院附近租住了另外一套宅院。阿宴丹和千淩一起給新租宅院布置了陣法加符陣,此宅院除了他們幾人,無人再能踏足。

阿宴丹留下鎮守,千淩躲在自己的房內修習煉丹術,南風則隱藏修為混入江湖人中,這些江湖人有些會點術法,和宗門多少會有接觸,不定能打探些消息,黑跟著蘭海看熱鬧。

陳家一貫家風便是隻要是陳家人,就不能進外姓家門,不看性別隻看本事,隻要有本事女人一樣可以娶妻,這些妻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自然男人也可以娶男人為妻,隻要有本事基本算是毫無顧忌。

自從蘭海幫著陳高氏找回失去的財富,他對蘭海那是一個佩服,又聽能幫他恢複以往的恩寵,便堅信不疑的按照蘭海所行事。

蘭海再好看的臉蛋也會有厭煩的時候,興趣相投才能長久,他的夫君陳家大姐正好掌管著一座礦脈,所以蘭海便教授陳高氏一些礦石和礦山的知識。

有了目標和追求,陳高氏也不再迷戀賭博,深居簡出,陳大姐不來找他,他便不去惹眼,蘭海會又會哄弄,兩人每推杯換盞笑談也不覺得空虛寂寞,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半年。

反常表現的陳高氏終於吸引了陳大姐的目光,她不是好奇陳高氏反而對那個自稱蘭汪洋的人滿是興趣。

這日蘭海一襲藍色與灰藍色相間長袍,同一個色係搭配即看著低調又不呆板,頭發束起帶一黑色頭冠,冠上鑲一藍色寶石,劍眉入鬢,眼若星辰,鼻梁高挺,唇不薄不厚色略深,與陳高氏相對比讓人一眼便覺得既儒雅又陽剛。

陳大姐本就是喜歡漂亮男子之人,見到這樣的蘭海瞬間挪不開了眼,蘭海微微一笑更是風流倜儻,退後一步躬身請辭,陳大姐哪能讓他離開,連忙上前就要抓蘭海的手。

陳高氏臉色黑沉如墨,正要發作,卻聽蘭海道,“陳大姐贖罪,蘭某人有妻女,並且蘭某人深愛內妻,絕不會做出對不起她之事。”

陳大姐遺憾的收回自己的手,內心卻怎麽也放不下,一直盯著蘭海的麵容不放,直到蘭海請辭離開,還依舊戀戀不舍的盯著蘭海的背影。出了陳高氏院落的蘭海翹起一側嘴角露出詭笑,事情進展順利,該進行下一步了。

千淩一直在自己的房中研究煉丹術,吞噬瀝門老祖的神魂,有不少記憶保存下來,煉丹之術更是占據大部分,雖然有記憶,但真正操作卻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煉丹手法和成丹時機的把握都需要反複練習。

鼎內現在種植了不少的藥草,有丹門老祖後山的那些珍惜藥草,也有千淩用積分兌換的藥草種子,在阿鼎的悉心照料下,都長勢良好,但因為種植時間太短,珍惜藥草又不能隨便拿來練手,所以她經常去演川的藥鋪采購一些,還會去擎川上尋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