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狗屁機子!”長盛突然怒罵出口,“什麽機、命,都是他胡編亂造!”

“可笑可笑,你們這些愚蠢的人,怎麽知道機子的能耐,”男人鄙夷的看著長盛,“你們敬仰的皇帝早就死了,現在他身體裏裝著的不知道是個什麽鬼魅魍魎。”

“你胡,皇上好好的活著,怎麽是鬼魅魍魎了?”如果不是千淩按著長盛,她都要跳起來踢那個男人幾腳了。

“終有一你們會相信,機子早就算出了東滿皇帝的劫難,卻沒想到他如此厲害,他活著是我們所有饒劫難......”男人突然一掌劈向自己的靈蓋,千淩早有察覺,甩出匕首正好刺入男人腋下,掌勢一泄,手掌便滑落下去。男人又驚又怒,恨恨的瞪著千淩。

千淩淡淡道:“我沒允許你死。”

黑湊過來,道:“這兩個人都是麻煩,你怎麽還留著?”

千淩看了眼長盛,用心靈溝通,黑哼唧哼唧話隻有她一人聽得懂,可是她卻不能話,“我們不能一直留在毛茲,去東滿需要一個身份,這個女人正好派上用場,”又瞟了男人一眼,“我想學他的盅蟲術。”

“可是我們要去掏了馬紡老巢,他們兩個你打算怎麽處置?”黑問。

“留在毛茲幾,我很好奇那個機子,如果他能來,正好我先會會他,”千淩心裏盤算,“你懂盅蟲術嗎?”她問黑。

“略知一二,”黑傲氣的挺起胸脯,“蟲也是有智慧的,雖然低等,但是修煉成妖的也不是沒櫻所謂盅蟲術就是施術之人先養母盅,一般是養在自己體內,和母盅構成一種共生的關係,子盅都是母盅繁殖出來的,種與其他人身上,子盅會聽從母盅的命令對被種盅的人攻擊。”

“在自己身上養蟲子?”千淩搓搓汗毛聳立的手臂,“算了,我還是不學了。”

“也不是一定要養在自己身上,”黑思索著道,“隻要能控製母盅就可以,之所以用自身養母盅,就是為了控製。”

“哦?要怎麽控製母盅?”

“你讓我想想,”黑瞅著千淩懷抱。

千淩抱起黑,把它塞進衣服前襟內。

長盛身體狀況不太好,千淩把肉粥遞給她,道:“毛茲太貧瘠,這裏不適合養身體,等你好一些我送你回東滿。”

“你真的是諾功哥的人?”長盛捧著肉粥慢慢喝著,低聲問道。

“不是,”千淩回答。

.......長盛沒有再問,隻是沉默的吃著粥。

“你叫什麽名字?”千淩問那個男人。

這個男饒傷口已經止住血,他有一側肺髒可以用,他用力的喘氣,斜睨了千淩一眼,答非所問,“你留我有什麽用?我不知道機子在哪裏?”

“母盅在你身上吧?”千淩擺弄著那個盒子,仔細讀著男饒思想,果然母盅在他心髒內。

男人思考著千淩想做什麽,他要怎麽做才能換回一條命,所以沒有回答一直沉默。千淩也沒有在乎他的沉默,因為她在試著和男人心髒內的母盅溝通。既然黑盅蟲也有智慧,那她先試著溝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