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淩很快回來,灰衣人死聊消息傳出去沒多久,就有人尋來這裏。房門被推開,門外的人還沒來得及看清屋內的情況,就被一把匕首抵住後心,“進去!”千淩命令道。

此不敢妄動,乖乖進屋,千淩隨後進入一揮手帶上房門,來人已明白了一些,問道:“是你殺了阿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千淩啞著聲音道。

“哼!你可知道阿規是什麽人?”來人高高在上的架勢,好像完全不怕抵在後心的那把匕首一樣。

“哦?”千淩故意拖長了音調,“我隻知道那個阿規是個死人,嗬嗬,”她低笑兩聲,繼續道“我還知道你馬上也是死人了。”

來人明顯身體一僵,聲音有絲顫抖,強裝鎮定的道:“阿規死了,他師傅機子很快就會尋來,到時候你難逃一死。”

“機子還沒有死?這怎麽可能?”長盛猛的坐起來,聲音尖利,“當年他們兩人菜市問斬,所有人親眼目睹,他們怎麽可能還活著。”

“你就是那個長盛郡主?哈哈哈,你看看你,被阿規折磨了這麽久,是不是已經瘋了,他都活著,他師傅怎麽就不能活著呢?”來人又張狂起來。

“嗤”的一聲,來饒聲音戛然而止,他驚恐的長大嘴巴,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變得輕緩不可聞,因為他感覺到千淩的刀尖已經刺入身體,再有分毫就會刺破心髒。

“這麽厲害?那我現在把你心髒刺個洞,看看你還能不能活?”千淩靠近他的耳朵輕飄飄的了一句。

男饒身體就如同篩糠,卻又努力克製,“求...求...求.你,別...別...別.殺...殺...殺..我..”

千淩退後一步拔出匕首,男人踉蹌了一下,咳出幾口血沫,匕首沒有刺穿心髒,卻刺破了肺髒,他伸手捂住胸口向下往腰間摸去,卻突然僵住了,千淩從他腰間取出一個盒子道:“別玩花樣,”打量了兩眼問道:“盅蟲?”

“你怎麽知道?”男人靠在牆上,破損的肺髒讓他呼吸不暢,現在盅蟲也被拿了去,他已然放棄林抗。

“阿規和他師父是怎麽活下來的?”千淩問道。

“他們買通了看守,用其死囚代替他們了上了斷頭台。”男人老實交代道。

“阿規的師父現在在哪裏?”

“他有阿規的本命牌,現在阿規死了,他很快就會找來這裏,到時候你們誰也別想活!”男人狠聲道。

“是誰傷了阿規的師父?”千淩突然問道,男人一驚,心中百轉千回,抬頭看看長盛又看看千淩,突然“嗬嗬嗬”的笑起來,“原來你是尹諾功的人,他派你來救長盛郡主的嗎?哈哈哈,女人不僅跟人跑了,還成了幾個男饒玩物,他也如此癡心。”

“你胡!”長盛憤怒的掙紮坐起來。

千淩按住長盛,對男人道:“無論我是誰的人,你指望機子來救你都不可能了,”她停頓片刻看著男人明顯變得難看的麵色繼續道,“你帶我找到機子,我就放了你。”

男人一臉戲謔,“你想找到機子,那是癡人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