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貝狄笑出聲來。

    “我之前怎麽沒看出來你還有自虐傾向呢?”貝狄問。

    “這......這我不好給你解釋......但是肯定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顧深。

    “那是什麽樣子?嗯?你你去補課,我信你,於是我他嗎像一個傻逼一樣坐在這等了你一整個晚上!顧深......你真他嗎惡心。”

    貝狄著起身將那束已經枯萎聊向日葵扔進了垃圾桶,轉身下樓。

    “貝狄!”顧深在他身後喊。

    “滾。”貝狄甩下一個字,便離開了。

    他不明白顧深明明之前那麽喜歡自己,怎麽可以兩個月都不到,就頻繁的和別人瞎勾搭。

    那次之後,貝狄硬是逼著自己一個星期都不理顧深,顧深也沒來找他,最後,還是顧深選擇認輸,跑過來給貝狄解釋,顧深在貝狄家的門前台階上坐了一整個晚上,給貝狄發了無數條消息。

    那個紅印確實是他自己擰的,那也是因為一起玩兒的那幾個女孩兒非得他沒有印章,要給他蓋一個,但是他怎麽可能讓那些女孩兒碰自己?於是自己下手給自己擰了一個。

    他那晚上他本來不想出去玩兒的,但是別人都把車開到校門口等著他了,不去不好。

    他羅裏吧嗦了一大堆,到了最後貝狄竟然也真的信了,再一次選擇了原諒他。

    第三次,便是那次顧深的生日,他們在賓館。

    都事不過三,無論顧深在外麵怎麽瞎搞,貝狄都能忍,隻要他沒親眼看見,他就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可是貝狄已經親手抓住他三次了,他已經沒辦法再自欺欺人了。

    事實是,顧深就是不喜歡他了,顧深每一個是去補課晚自習的夜晚,都在和別的男男女女在一起玩樂。

    不管他的自己沒有和別人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是真是假,貝狄都沒辦法再忍下去了。

    他不是一個拿得起放不下的人,縱使再喜歡,他也不會讓自己再愛下去了。

    於是,那一次,他沒有給顧深胡襖解釋的機會。

    不是玩兒冷戰嗎?不是不喜歡了嗎?不是想逼著自己不愛他嗎?不是想逼自己走嗎?好!那就不愛了,那就滾吧,都他媽滾吧!

    最後一次送顧深花,是在機場。

    貝狄知道顧深的機票是哪是幾點是哪個機場,他一早就過去等著了。

    最後一次,貝狄帶了一束蒲公英過去,一個個雪白的絨球,風一吹便散了。

    貝狄揚起黑色風衣擋著風,好讓蒲公英的種子不要飛的亂七八糟。

    他看見顧深一個人拖著黑色行李箱,黑色的劉海用黑色的發箍圈在腦後,他穿了一個白色的風衣,看起來依舊是那麽溫暖幹淨。

    貝狄看見顧深抬頭四處找了一圈,最後上了飛機。

    顧深走後,貝狄將花從懷裏拿了出來,風一吹,很快蒲公英就禿了。

    貝狄捧著一束花根,望著顧深上的那架飛機,喃喃自語:“顧深......縱使我再恨你,也不想跟你此生再也不見。”

    蒲公英的花語是:“下一次重逢前的別離。”

    貝狄坐在沙發上,想著他們的過往,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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