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洗好出來的時候,貝狄一眼就看見了顧深穿了他穿過的衣服。
他皺皺眉頭:“不是跟你了嗎?下麵有沒穿過的,新的。”
顧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哦......新的穿著不舒服,有一股味道,穿過的柔軟一點,我比較挑剔。”
貝狄沒理他,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遊戲機。
“玩兒遊戲呢?”顧深問。
“嗯。”
顧深擦了擦頭發:“你以前不是不玩兒遊戲嗎?”顧深問。
“偶爾玩兒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貝狄盯著電視。
“哦......一起嗎?我也玩兒。”顧深。
貝狄將遊戲機扔給了顧深:“自己玩兒吧,我看會兒書,馬上要休息了。”
貝狄完就起身回了書房。
“哎?哥......你桌子上的紅酒我能喝嗎?”顧深問。
“隨便,儲酒室裏還有很多,想要自己去拿,左邊的杯子我用過了,右邊的沒人用過。”貝狄。
“你還有儲酒室呢?在哪兒呢?”顧深問。
“底下一層,一進門右邊有電梯,不想坐電梯,就自己爬樓,樓梯就在電梯旁邊,打開門就能下去。”貝狄在書房喊。
“哦......知道啦,我下去看看,馬上回來。”
“嗯。”貝狄回應。
“儲酒室溫度低,沙發上有外套,你自己拿著。”貝狄忽然想起來,對顧深。
可惜顧深已經下去了,沒聽見貝狄的聲音。
“哎......”
貝狄歎了口氣,披了件衣服,拿著外套就跟了下去。
顧深到了樓下才發現門上有密碼,他本來想打電話給貝狄,可也不隻是誰給他的膽子,伸手輸入了自己的生日。
於是“滋~”門便被打開了。
顧深笑了出來,原來貝狄根本就是嘴硬,明明就是還喜歡自己的。
“顧深!”貝狄從電梯口走了過來。
“哥!你這門被我打開了,密碼是我的生日哎......”顧深興奮地對貝狄。
一轉身便對上了貝狄冰冷的目光,他嘴唇抖了抖,尷尬的搓搓手。
“那什麽......我瞎猜的,你應該是忘記改過來了......對了,你怎麽跟過來了?”顧深問貝狄。
“儲酒室裏溫度很低。”貝狄。
“不是十幾度嗎?”顧深問。
“每個區域不一樣,還有一些地方我放的是冰啤酒,隻有零度,葡萄酒那邊是十二度。”貝狄。
“你的儲酒室那麽大呢?還分區域?”顧深問。
貝狄沒理他的話:“衣服披上,進去!”
顧深沒再話,披上衣服進去了。
剛進去就能感受到溫度以下就低了,外麵是三十多度,將近四十度,裏麵以下就降了二十多度,顧深剛洗完澡,冷的打顫。
“冷嗎?”貝狄問顧深。
“還校”顧深。
“嗯,冷也沒辦法。”貝狄。
顧深歎了口氣。
“你想喝什麽酒?”貝狄問。
“看看吧,都行,有白葡萄酒嗎?”顧深問。
“裏麵,這邊是紅葡萄酒,溫度高一點,葡萄酒在裏麵大概溫度隻有十度,再往裏麵是起泡酒和甜葡萄酒,最裏麵是我放的冰啤酒,你走我前麵,自己挑吧,但是越往裏麵越冷。”貝狄。
“哦......校”顧深挪到了貝狄的前麵。
酒架上一排排葡萄酒整齊的側放在一起,牆壁兩邊有通風管道,室內基本靠的是燈光,幾乎沒有陽光照進來,因為貝狄這裏多數是紅葡萄酒,紅葡萄酒不喜歡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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