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晚上七點的時候,時樂收拾好了去了紀南卿家。
“爸媽,我晚上不回來了,我去南卿家裏了。”時樂離開的時候。
“好,跟卿卿不要太晚睡覺哦。”時媽媽從廚房探出腦袋。
“知道,媽媽。”
時樂完就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時樂媽媽是一個很溫柔,很賢淑的女人,知書達理,安安靜靜的,是標準的東方美人。
紀南卿很多時候都服了那些胡亂造謠的人,那麽好的一個人都能被罵是狐狸精,真不知道她們腦子裏裝的是什麽東西。
“叮咚~”
“南哥!”
時樂七點半準時敲響了紀南卿的家門。
紀南卿正在煮粥,聽見響聲,笑眯眯的去開了門。
“樂樂!”
“南哥!”
時樂抱了抱紀南卿,紀南卿舉起手裏的勺子回應了她的擁抱。
“煮粥呢?”時樂推開紀南卿把包放在了鞋櫃上。
“嗯。”紀南卿關上了門。
“喔!就都買好了?”
“那可不!你先喝著,我去看看粥,就來。”
“嗯。”
時樂脫了鞋子,扛起啤酒,坐在了客廳的地毯上,可不要太舒服。
“哎?對了,南哥,你昨幹嘛呢?也不讓我來找你。”
時樂在桌子上摸起一根皮筋攬住了頭發問。
“昨我和殷航一起回來的。”紀南卿端了兩碗粥過來。
“殷航?”
“嗯。”
“不是,你們……他也住這裏?”
“嗯,高中是東校區的,算是校友。”
“哦……那你倆幹嘛一起回來啊?不是真的他……”時樂想到了季舟告訴過她的事兒。
那時候她還沒當真,現在怎麽看起來有點奇怪。
“瞎想什麽呢?他腦子有病,喝多了,碰巧遇見死纏著我,我能怎麽辦?我他媽又揍不過他。”
紀南卿把粥放到桌子上,盤腿坐了下來。
“哦……這樣啊。”
“再了,那會那麽黑了,你一個女孩兒來接我也不安全。”紀南卿開了一瓶啤酒。
“對了,你知道昨晚上我他媽遇見什麽事兒了嗎?”紀南卿喝了口酒。
“什麽事兒?”
“有人搶劫,拿刀抵著我的腰呢。”紀南卿冷笑著。
“什麽?誰他媽那麽大膽子?要死啊?你有沒有事兒?給我看看!”
時樂放下啤酒,上下打量著紀南卿,摸了摸她的腰,又摸了摸她的背。
“沒事兒,沒事兒。”紀南卿拍了拍時樂的手。
“真沒事兒?你別蒙我。”
“真沒事兒,我不定還能給你來段芭蕾呢。”紀南卿笑了笑。
“那就行,在哪兒?我讓我爸找灑攝像。”時樂。
她爸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手裏人脈很足。
時樂後來惹得事兒都是他爸伸手擺平的。
“不用,就離公寓不遠,殷航把他手指砍斷了。”紀南卿喝了口酒。
“什麽玩意兒?手指?殷航砍的?”
時樂坐直了身體,張大了嘴巴。
“記得之前看他的時候還人模狗樣的呢,幹的事兒倒挺野的呢。”時樂笑笑。
她對砍別饒手指不感興趣,畢竟這些事兒她和紀南卿也不是沒幹過,所以她不驚奇。
她感興趣的是,殷航是為了她們家紀南卿砍斷了別饒手指。
“不對啊,昨晚上他跟你一起回來的?”時樂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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