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奴聞言,心肝猛然一顫,雙手也一下子握緊成拳,聲音幹澀:“玉樓,你……”

    風雅不動聲色地逗他:“我什麽?”

    雪奴的眼睛狠狠一閉,指甲快掐進手心肉裏,隨即突然起身離開她懷抱,直直盯視:“玉樓果真對他動了心嗎?”

    風雅看他氣呼呼的樣,又瞄了幾眼他劇烈起伏的胸脯,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將人撈回懷中:“還沒吃醋?嗯?”

    “我才沒~~唔!”話未完,唇便被吻住,很快迷醉起來,“玉樓……玉樓……”

    風雅一甩衣袖,寢殿大門嘭地關上,隨後抱起那人走向龍床:“明明在吃醋,還嘴硬不承認,看我怎麽罰你……”

    雪奴勾住她的脖子,滿臉紅暈。

    他喜歡這樣的懲罰……

    這邊龍帳不斷搖晃,那邊,被清教展開大規模報複的苯教氣得要吐血。

    苯教上下一致認為,定是密教找人冒充苯教信徒挑釁清教,然後笑看兩教打起來,他們好漁翁得利。

    但問題是,清教根本不相信苯教的解釋,那個不好惹的清教教主正火冒三丈,非要找他們麻煩,出這口惡氣。

    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上來。

    他們招誰惹誰了?

    雖然各教都眼紅清教勢力,恨不得一夜之間將其侵吞,可誰都不敢輕易下手,畢竟清教沒發生什麽內亂,宣夜銀那家夥也沒病沒災,健朗得很。

    此時出手,實屬腦子發燒,太不明智,誰傻了才這麽做。

    沒想到密教如此可惡,自己不敢動手,就使出這麽個奸詐法子,若不把他拖進來吃點苦頭,苯教豈不吃個大悶虧?

    可用什麽方法將密教拖進來?

    自然是以牙還牙。

    派人冒充密教信徒,到清教寺廟裏鬧事。

    於是,三方勢力的大戰終於爆發了。清教戰隊一分為二,受了冤屈的苯教和密教也一邊應對清教,一邊派出部分勢力找對方黴頭,出口心中惡氣,三教武僧們幾乎個個都打得頭破血流。

    班卓沒想到不用他和卡塔堅出手,密教就被迅速拖進去了,不由激動而低聲道:“佛爺您看,佛陀都在保佑咱們!”

    清音律海淡笑不語,隨即輕歎一口氣:“可惜,曲祿吉那邊……”

    卡塔堅忙道:“佛爺不必憂慮,他雖未半個字,但也絕不會害您!”

    班卓點頭:“我也相信這一點。”

    清音律海歎息:“可我們少了一份助力。”

    卡塔堅拍拍胸脯:“佛爺還有我們,我們一定會努力助佛爺完成大事!”

    “對,”班卓也道,“如今苯教打傷我們清教底層僧,教主同樣不會放過。”

    清音律海的雙眉卻輕輕一皺:“現在對上的,隻是普通武僧,動不了三方半分根基。”

    班卓道:“那我們就去添把火。”

    卡塔堅道:“苯教和密教都娶妻生子,不如我們拿他們兒子下手!”

    清音律海抿了抿唇。

    班卓讚同道:“此計可行。”

    清音律海這才表態:“隻可擄至無人之處藏起來,不可傷他們性命。”

    “那恐怕不行,”班卓反對,“隻有看到屍體,他們才能被殺子之仇激得失去理智,不顧一切地動用教內最強力量找宣夜銀報仇。”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