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曆史知識閻媚不甚清楚,但她知道一點,後宮主子責罰下人時,常用笞杖。

    

    而使用笞杖時,又分為去衣和不去衣兩種。

    

    去衣受杖是必須脫下褲子,不去衣則不用脫褲,隔衣受杖。

    

    按這堂上大饒語氣,他們是要用去衣受杖。不僅讓她受皮肉之苦,還要使她難堪受辱。

    

    “你們敢!”她雖心中害怕,卻還是強撐嘴硬,“再怎麽我也是皇上的女人,你們若敢脫衣淩辱,看皇上知道後不殺了你們!”

    

    嚇唬她的茹法池覺得自己瞧了她,輕哼嗤笑:“此言當真可笑,皇上會在乎用毒酒殺他和皇貴妃的人?”

    

    閻媚麵色一白。

    

    如果皇上認定毒是她下的,又怎會在乎她的名聲、在乎她受辱不受辱?

    

    怕是恨不得將她的肉一塊塊挖下來。

    

    “笞杖不去衣好了,”刑部尚書應聲淡淡道,“但若失手打死,可就……”

    

    閻媚的臉更加煞白。

    

    “閻氏,你既然口口聲聲稱冤枉,便要拿出洗清冤屈的證據來,總是一味否認,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謝子義稍顯溫和道,“若無證據,也當提供線索,如此,我們方能幫你查清事實真相,還你清白,何必等受過皮肉之苦再呢?”

    

    三人一唱一和,閻媚終於穩穩神,開口道:“我和燃姐姐感情那麽好,怎會下毒害她?害皇上就更不可能。何況即便有什麽私仇大恨,我也不會選在人這麽多的宴會場合啊,那不是太傻了麽?”

    

    她和赤燃感情好不好、是真好還是假好,三人不知道,但後麵幾句話倒有點道理,明閻貴饒腦子甚是清楚。

    

    謝子義道:“那桃花酥真是你自己親手做的?桃花釀也是你自己釀製的?”

    

    “這……”閻媚猶豫了一下,聲音低鐐,“其、其實桃花酥是秋葵做的,桃花釀也是她不知從哪裏弄來的……”

    

    茹法池怒道:“來路不明的東西,你也敢隨便獻給皇貴妃?”

    

    應聲則盯著她,似要看透她是否在故作姿態地撒謊推責。

    

    微微傾頭的閻媚猛然抬臉急道:“那酒我明明嚐過,覺得確實好喝才帶到宴會,並非莽撞行事!”

    

    “你喝沒事,皇上、皇貴妃娘娘喝了卻有事,還毒不是你下的?”茹法池啪地一巴掌拍在公案上,怒聲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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