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就他怎會如此愚蠢,拿著自己寫的信就跑去告密,原來是被你誤導鼓動,”洛麟羽完全斂了笑容,隻剩一種表情,“否則憑他的腦子,怎會不知無憑無據的信報,父皇不可能堅信不疑、直接下旨斬殺自己的守關將軍?”

    她扣死他的脈門,“,是不是言語蠱惑的同時,還給他下了藥?”

    士兵的胳膊微抖著抽搐:“不知道你在什麽!”

    洛麟羽冷聲怒目:“攛掇別人千裏迢迢奔赴送信,卻又在將至京城時將他殺死……別告訴本宮,你們僅僅是為了讓俠醫俅飀飀速度揚名、並被朝廷重臣信任!”

    士兵終於露出吃驚之色:“你……”

    “你可知你們所利用的人,你們視如草芥的命,那施佑升,”洛麟羽盯視著他,低聲狠狠,“是我的人?”

    士兵陡然瞪大眼。

    他的眼裏除了驚駭,便是不可思議。

    “自從有了師父,本宮便很少再自己動手,但今,”洛麟羽左手扣其脈門,右手捏向他的頭頂,五指關節微曲,緩緩施力,“你將是個例外!”

    脈門被極度扣死,士兵想用兩腳和另一隻手攻擊,麻痛卻已由脈門向全身蔓延,整個身體都開始發軟無力。

    頭皮有五個點緩緩塌陷,越來越深,痛得他麵目猙獰,慘叫出聲。

    鳳傾城等人衝進來時,那饒頭頂已明顯凸出,中間部分則凹了一圈,整個腦袋就像個上下大的酒葫蘆。

    他的臉已因痛苦而嚴重變形,身體也在慢慢萎頓,緩緩往下癱。

    幾人吃了一驚。

    太子殿下這是將人活活捏死啊!

    他們看著那人想閉都不能完全閉上的眼睛,心道這家夥到底為自己招惹來多大仇恨?不然處死一個奸細而已,何需殿下用如此暴烈的手段?

    但更令薛禮瑲五人吃驚的是,殿下的武功內力何時變得這麽強了?

    他們沒有跟著去過食人族,不知底細,洛麟羽又一直示弱迷惑所有饒眼睛,他們今日若不吃驚,才叫令人意外。

    “本宮容你多活兩日,是本宮的慈悲!”洛麟羽滿臉冷酷,“敢跟本宮玩把戲,本宮就給你一個不一樣的死法!”

    她終於鬆開手,又踹出一腳,“去,把刀尖抹毒,紮他一百零八個窟窿!”

    幾人麵麵相覷。

    鳳傾城低聲道:“快去。”

    薛禮瑲和祖純順連忙轉身往外跑。

    洛麟羽看也不看他們,寫下幾個字扔出:“去,將他就地殺掉,頭顱帶回來!”

    輕薄的紙片直直飛向鳳傾城,鳳傾城微微側身的同時接住,掃一眼見是地址,立即帶另三人速度衝出去。

    薛禮瑲和祖純順回來後,看著屍體有些遲疑:“殿下,他已經死了……”

    洛麟羽冷冷道:“是要本宮重複第二遍,還是需要本宮教你?”

    兩人嚇得一抖,連忙下跪請罪,之後趕緊執行,將塗有毒藥的刀尖刀刃,一刀一刀往那還未涼透的屍體身上捅,還數著數,以免多了少了。

    “欲雪雲晚風頻,香輪競馳碾芳塵。一抹風情闖寥目,冰肌樹下賞花人。”兩人正捅著,忽聽太子念起一首詩,然後冷聲自語,“秀橙太子,喜歡到處惹是生非當攪屎棍是吧?既然這麽愛玩,本宮也送你一件禮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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