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竟哭嚎起來,然他哭嚎的第一句卻是:“草民吃的根本不是耳屎啊!”

    “本宮知道!”洛麟羽哼笑,“且你帶著解藥,可惜在驗屍時被搜掉了!”

    犯饒哭嚎聲戛然而止。

    “敢助他人挑釁本宮,這隻是懲,”洛麟羽鬆開衣領輕輕一帶,便使他仰倒在地,一腳踏上其心口,“若不乖乖招供,本宮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犯人一臉驚懼:“別別,您可千萬別再用分筋錯骨手,草民招認,馬上招認!”

    洛麟羽的鞋尖在他胸前輕蹍:“三位大人,問供。”

    茹法池連忙姓甚名誰地審問,回過神來的書役趕緊執筆記錄口供。

    不料,男人剛回答一句,便伸手去掰洛麟羽的腳,再次慘叫一聲:“啊!”

    “你也知道本宮是一國儲君?你也怕出真名實姓、連累族人?”洛麟羽冷酷道,“到了此時還敢虛報姓名假言欺騙,當本宮幼稚好欺不成?”

    “草民不敢了!殿下腳下留情,草民再也不敢了!”男人痛得似要死過去,“草民本名史無痕,自便修習武功,卻始終沒什麽大長進,獨對閉息術極有賦,那日……”

    隨著犯饒供述,三位高官不由麵麵相覷,眉頭越皺越緊,待犯人摁手印畫押,被帶到牢裏,涉及兵部侍郎宇文忠的供詞,很快呈在了龍頭禦案上。

    “朕早就知道他跟逆臣有私交,卻沒想到,那人已經死了,他還選擇針對羽兒,”洛觜崇將供詞往案上一扔,冷哼,“真乃冥頑不靈!”

    隨後,一旨降下,著三司收押審問兵部侍郎宇文忠。

    自古以來,大獄從不缺冤死之人,重刑之下,扛不住皮肉之苦的宇文忠,將犯人史無痕所的一切,全部承認。

    宇文忠被判秋後問斬的死刑時,洛麟羽正站在一條巷子口,冷冷看著唐角。

    唐角自知事情敗露,轉身就跑。

    一道殘影閃過,唐角剛跑到巷子另一頭,便被堵住:“本宮允你接著跑。”

    唐角因猛刹腳,停得太急,而肥肉一顫,掉頭返身繼續跑。

    然後又被人悠閑一堵。

    連續幾個來回後,唐角喘著氣停在巷子中間,打算歇息一下,使輕功從民房逃走。

    不料,竟被一腳踹回地麵,跌得不輕。

    見自己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過,唐角豁出去般嚷道:“你們食言而肥,還想怎麽著?殺人滅口不成?”

    一道指風冷不防襲來,唐角立即啞了聲。

    洛麟羽落地無聲,目光淡漠:“送信之功,我自然記得。答應的事沒兌現,是因為師父他雲遊去了。我都不知道他的行蹤,又如何告知於你?”

    “什麽?雲遊去了?”唐角愣住,隨即搖搖頭,“我不信,肯定是你在糊弄我!”

    洛麟羽淡淡道:“你可以去東宮搜,也可以去洛凰觀找,看本宮有沒有騙你。”

    “我可不敢去太子殿下您的東宮,”唐角搖頭如撥浪鼓,心裏卻已信了八九分,“我不要什麽大功,隻想看到他!”

    “那你去找吧,”洛麟羽轉身,“切記,找到後不要告訴他本宮也在找他,先悄悄給本宮來個信,告訴本宮他在哪裏,然後纏住他,免得本宮撲個空。此事若能辦成,本宮送你一枚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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