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皺起臉皮,麵露為難。

    “算了,不進去就不進去吧,”關乎自己孩子,汲善更加好話,“若有何不妥,立即報與本宮。”

    “是,娘娘!”豆子心裏鬆了一口氣,感激不盡道,“奴才恭送娘娘!”

    汲善又看令門一眼,方才轉身離去。

    “定漣,將消息傳到皇上那裏,讓皇上知道。”出了麟羽宮,汲善對緊隨身邊的貼心壤。

    知其用意的定漣立即應下。

    皇上得了信兒,就不會來麟羽宮,不來麟羽宮就不會被攔,如此,殿下不會被打擾,皇上的麵子也不會絲毫有損。

    “這東西,如此猴急?”禦書房裏,洛觜崇著訝然的話,臉上的表情卻寫著他並不意外,“拜了就拜了吧,不知道便也罷了,曉得他是道門年輕一輩中的高手,還能忍住不心動?沒直接拉著人家立刻教他就算不錯了!”

    “皇上得極是!”祥公公臉上盡是笑意,“報殿下正練得興起,連皇後娘娘都被擋駕不給進去!”

    洛觜崇哈哈一笑:“果然是孩子心性!”頓了頓,又道,“且看新鮮勁頭過了,他還能堅持多久!”

    祥公公咧著嘴,卻沒敢接話。

    攬月宮。

    得了信兒的皇貴妃伍恭恪一聲哼笑:“三歲的娃子想習武?我看是洛坤宮那位太心急吧?”

    “這……”鈴蘭微微躬著身道,“聽是陪莊妃去洛凰觀上香時認識的,也難保不是洛凰觀用這法子巴結洛坤宮,好抬高道教地位。”

    “你的,倒也有些道理,”伍恭恪點點頭,隨後卻還是冷哼一聲,“不管他們是怎麽勾搭在一起的,三歲的娃子也學不出個什麽東西。比我的行兒遲生三年,便永遠遲三年。”

    “可不是,待他進尚書房時,我們行殿下不知學了多少本事,三年之間的差距,他永遠都趕不上。”鈴蘭附和道,“一點會討好饒聰明,還能把三年的時間間隔給弄沒了?”

    伍恭恪又是一聲輕哼。

    “娘娘,待將軍回京,您得找他幫忙,”鈴蘭攛掇道,“莊妃雖然受寵,膝下卻無一子一女,不值當費心對付,倒是麟羽宮的那位主子,才是行殿下的最大威脅和對手。”

    “還用你?”一聽她提到林依蔓,不敢再動手找茬兒的伍恭恪立即沒好氣道,“機靈著點兒,父親一回來,就報於本宮!”

    “是。”鈴蘭低頭應著,半晌才又稟報道,“娘娘,聽皇後同時召了兩名太醫去洛坤宮,連太醫院的院正都去了!”

    “什麽?”伍恭恪皺眉,“發生了什麽事?”

    “還沒打聽出來,不但淳院正口風甚緊,連同去的常太醫那兒,都套不出半句有用的話,”鈴蘭壓低聲音道,“瞞得這樣緊,娘娘您,會不會是皇後肚子裏,又有了?”

    “有了就有了,需要瞞嗎?”伍恭恪不屑地斜了一下眼睛,伸手去拿幾上的糕點。

    “娘娘您忘了?”鈴蘭提醒道,“她懷麟羽殿下的時候,可足足瞞了三四個月!”

    伍恭恪取了一塊糕點的手立即頓在空中:“這麽,還真有可能?”

    鈴蘭猶豫了一下,才聲音有些含怯的聲道:“從麟羽殿下半歲後,皇上留宿洛坤宮的次數便日漸增多……”

    後麵的話,她終究還是沒膽子全部完。

    但伍恭恪又不傻,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不由猛然將糕點扔砸回去,噌的站起:“留宿次數多,受孕機會自然就多!鈴蘭,給本宮查,好好查,用心查,一定要弄清這件事!”

    她恨恨道:“一個洛麟羽就已奪走大半寵愛,若再來一個,豈不這後宮都成她一個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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