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連刀鞘一起使用,也隻能多承受區區一擊而已。
兩人疾馳在比擂台大出二十倍的演武場內。
代表彼茨流光,不斷地呈螺旋狀相互糾纏碰撞。
“好!我的好兒子!好!”
看台上,唯一沒有參與保護觀眾的大佬,惜花宮主,此刻已是熱淚盈眶。
他原本隻是一個打雜的丫鬟,卻不得不扛起振興明鏡宮的重任。
為了這個責任,她拋棄了多少?
她做過娼婦,給人拖過地板,甚至委身於盟主,淪為情婦。
隻是為了給自己明鏡宮內,那些吃不飽飯的人們,多掙一口口糧。
初期為了能維持在千武宗的地位。
她不得不以正一脈武者的實力,孤身一人骨完成那些二脈才能完成的任務。
她吃了太多的苦。
無論和女人,還是宮主,她這一生都在痛苦和屈辱中度過。
每個日夜,都能想起那場慘絕人寰的屠殺。
多少熟悉的親裙在東廠的屠刀下。
而今,終於!
終她能收到第一筆回報了!
“我的好孩子,好孩子!”她吼的撕心裂肺,眼淚浸透了那張被歲月洗刷滄桑的麵龐。
默默在她背後,看著這般淪喪模樣。
楚騰達幽幽的歎了口氣,心底對她是又同情,又悲憐。
滅東廠,是遲早的事。
隻是不是現在。
執念啊,往往會讓人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真想複仇的話,就應該想到最優解啊。
笨蛋。
而與此同時。
演武場上的戰鬥,也終於進入了終局。
血幾乎要流幹。
麵龐幾乎被血浸透,以至於看不到皮膚的顏色。
展春默默地注視著對手。
披頭散發,狼狽不堪,淒慘無比。
雙腿無力的顫抖,呈八字形大開才能勉強站穩。
佝僂著,全身上下至少上百個豁口。
呼吸粗糙的連內門呼吸都無法使用。
吭噔一下。
手中的刀柄落地。
這個第十把刀。
也已經被劈碎了。
承受了這麽多攻擊,他雙手虎口早已撕裂至手腕。
傷成這樣,恐怕連筷子都握不住了吧?
“你有什麽遺言嗎?”
明月流冷冷道。
沒有回答。
自開戰以來,展春一個字都沒跟他過。
即便如今自己很可能下一秒就會死去。
他也隻是默默注視著明月流。
一言不發。
良久,明月流緊了緊手中的劍。
“是嘛,那你去死吧。”
話音落,隔空一記挑劍。
從左肩到右腰。
展春的身上,多出了一道巨大的豁口。
噗通一聲,便倒在了血泊之鄭
台上楚騰達看著這一幕,心中暗歎…
果然如我所料。
旋即對下麵早已恭候多時的八城無敵使了個眼色。
旋即起身,拍了拍阿強的肩膀。
“走吧,阿強,我也該履行一下盟主的職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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