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的日子倒也真和和睦睦,大長老雖驚噎她態度轉變之快,卻也沒多在乎;少年每.天樂嗬嗬的習武練劍,偶爾還做些糕點啊糖葫蘆一類的來哄她歡心。

    阿左的小姑娘,終於又有了些許笑容。

    其實不得不說,這個叫秦蕭的少年雖然在習武這件事上沒有半點天分,但做飯卻是一學就會。每每出去吃飯,隻要有一道菜被問酒多關懷了幾筷子,第二天,這道菜便必定會被百分百還原在阿左們自家的餐桌上。

    很多個午後,問酒坐在院裏的長亭頂上,一邊曬著曖烘烘的太陽,一邊從風裏捕捉著楚樊山花海的香氣。

    “小師父!”

    少年脆生生的叫聲從下麵傳來,問酒低下頭,恰到好處的撞進了那雙像小鹿一樣的,濕漉漉的眼裏。

    少年的聲音突然又軟的不可思議,像是有一隻小奶貓,扯著問酒的袖擺黏糊糊的撒嬌。

    “小師父,阿左做了糖葫蘆,下來吃嘛?”“好。

    看到了嗎?少年郎掩蓋不住的情絲。

    這大抵就是凡人吧,前撲後繼的犯下近乎相同的錯誤。隻可惜,他們的錯誤有他們的結局,少年的錯誤,卻注定隻能是一個錯誤。

    被壓抑不代表從未存在,雪崩的到來說到底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秦蕭,則是最後一片雪花。

    那年間酒將將十八歲,少年郎雖才十六。

    被壓抑不代表從未存在,雪崩的到來說到底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秦蕭,則是最後一片雪花。

    那年問酒將將十八歲,少年郎雖才十六卻比問酒還要高出大半個頭,每每挨罵必先蹲下來,抬頭看向問酒時委委屈屈的像隻討摸的小狼狗。

    有時候阿左也會胡思亂想,比如要是少年有根尾巴,那麽蹲下來挨罵時,那條尾巴一定是拖在身後控製不住的搖著。

    那是看,見喜歡的人時,難以自抑的歡喜。問酒平時是不帶他出任務的,可偏生那天,沒抗住他的撒嬌。

    突然就傳來了消息。

    三年前他們毀了那場荒唐的祭祀,三年後賊心不死的人妄想血洗魔教,用魔教之人的血肉骨來完成祭祀,好像這樣就能減少活人祭的負罪心理。

    阿左說,你們自己,不就正是窮凶極惡之人嗎?

    他們趕到的時候,北齊的軍隊已經快殺進祠堂,魔教的援軍卻遲遲不來。問酒命秦蕭躲在外圍,孤身-子-人進了煉獄火場。

    傻姑娘,這人的情絲紮在你身上,怎麽可能放任你一人赴死。

    長劍破空,緹色長裙在血色中轉成一朵嬌花

    來也沒讓他們踏進祠堂半步;阿左的小姑娘太悔恨,恨自己在看到大長老後便鬆懈了手腳,以至於被人挑飛阿左後還差些被一劍取命。

    阿左記得阿左說過,秦蕭他不擅長武力。

    這已經是第二個倒在問酒懷裏的人了,小其至還躺少年比顫抖個不停的問酒還要鎮定,

    在問酒懷裏仔仔細細的檢查了- 遍問酒有沒有被傷到。.

    確定問酒完好無損後,秦蕭笑的格外心安。濕漉漉的眼裏的光彩-點點的開始黯淡,粘膩的血滴滴答答的加深了裙擺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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