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林天和阿左兩人頂著冷風站在了寒冰山臨界石碑前。

    阿左一臉怨氣的看著眼前高聳的石碑,恨不得一舉將它掰成兩段,林天的臉色也臭到了極致,抱著雙臂站在石碑下,不知在思考些什麽。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麽要答應那個腦袋,你是被他那無辜的外表欺騙了是吧?像這種人笑得越開心的人手段越狠,你看過有誰姨夫這麽和善的樣子站上了尊者的地位嗎?”

    “無辜的外表?”林天懷疑阿左是被氣瘋了,才會說出這麽不經大腦思考的話了。

    “難道有什麽不對嗎?或者說是無害的外表?”

    “我看你才長得人畜無害!”林天之所以有些生氣,倒不是因為對方強行要求他完成這個事情,而是催促的如此緊急,他當然知道在替楚禦補魂的時候恒裕出手幫了他們,這個人情無論怎麽說都是要還的。

    他轉身看向這塊石碑,這塊石碑矗立在黑暗裏,倒像是寒冰山上的另一道門禁。先開始他隻是粗略的看了幾眼,一路暼了幾行之後,忽然覺得有些熟悉,他禦風而起飛向石碑的最高處,一目十行往下看,一直看到最後。這上麵的碑文雖然有些更改,但大部分的字跡和聖門的那塊石碑上的字義相差無幾。

    如此看來倒像是反刻了一塊聖門的石碑。

    大宗師當初和聖門分道揚鑣,鬧得風風雨雨,以及其鮮明的態度離開,後來在寒冰山上另起門派,竟然在門前立了這麽一塊石碑,不就有種畫虎不成反似犬的意味?

    “這塊石碑有什麽好看的,你還看了這麽久,趕緊把這事做完了咱們就離開,再不走天就亮了?”阿左伸手摸向林天腰上的袋子,把那顆明示珠掏了出。

    林天見他著急,也沒攔著他。見他騰空而起,直接飛到石碑最高處。就在阿左高高舉起明示珠,想要把它放進石碑的凹槽裏時,一道強光至石碑裏彈出,將他掀翻在十米開外。

    阿左從灰塵裏爬起來,吐掉嘴裏的沙子,怒道:“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還裝不上去!”他再次拍地而起,禦風而上,這一次他雙手灌足了靈力,衝著那個凹槽直接下放,可惜手還沒來得及鬆開珠子,那強光再次彈出,將他掀翻的更遠。

    林天走上前將他從地裏拎起來,平靜道:“算了,你放棄吧,還是我來。”

    他從阿左那隻布滿灰塵的手裏接過珠子,緩緩走到石碑前,望著那一處凹槽,騰空而起。就在緩緩上升的過程中,手裏的名是豬忽然變得沉重,林天不得不用兩隻手將它握住,就在他雙掌覆蓋珠子的那一刻,從凹槽處迸發出來的一股強大吸力,吸著他往上靠。

    林天看著那凹槽就在眼前,雙手卻無法從珠子上抽下來,仿佛強力膠水將他的手和珠子粘在了一塊。他咬著牙將雙手從珠子的表麵剝離,再順勢推進凹槽中,猶如磁鐵兩極互相吸引般的強力,隻聽叮的一聲響,那珠子撞進凹槽中,整塊石碑劇烈一顫,金光覆蓋其身。束縛著林天的那股吸引力,忽然一鬆,林天直接從雲層中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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