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改先前手無縛雞之力的形象,她將林天五花大綁丟在地板上,這才悠閑地走回床邊。她身上仍然穿著那件白襯衫,剛好遮到臀部,修長筆直的腿隨意的疊在一塊。雙手往後一撐,整個人半靠半躺在床上,眼睛一眯,平靜道:“你不是一直挺怕我的嗎?躲了我這麽久,現在碰上麵了,怎麽都不說話了。”

    沒等林天回答,她從櫃子上拿起那包被林天抽了一半的煙,熟練的操縱火機,寥寥煙霧中那張精致的臉,透著一股陰冷的味道。

    林天的眼睛被狠狠的揍了一拳,太陽穴處疼得發脹,嘴角也有鮮血的味道,但他仍舊一句話也沒開口。

    女人抽完煙,這才不緊不慢的從床上拿起褲子,站在林天的麵前,把褲子穿上拉上拉鏈。

    “嗬。”林天冷笑了一聲。

    這一聲足以引起對方的不滿。

    林天被摘掉了眼睛,脫光衣服。女人的高跟鞋尖銳的鞋跟利刃一樣劃過他的脊背,他趴在散發著黴味的地板上,野獸一般喘息。林天快速思索著一切可能逃脫的辦法,但她那男人似的剛硬有力四肢將他揍得毫無掙紮反抗之力。

    “你這人要說聰明也聰明,要說蠢,也夠蠢的,你以為你這些年幹了那麽多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能逃得掉嗎?”

    林天於是確定了她是冥王,但他又心存僥幸,不肯再說一個字。事實上,他心下煩亂,各種揣度再度紛亂的湧入腦海:或許是蔡子存出賣的自己,又或者蔡子存也中了圈套,此刻也被冥王給抓了……

    ”隻要你答應做我人,我可以勉為其難留你一條命。”

    林天沒吭聲,倒不是什麽忠誠,隻是他對這一切感到厭倦。

    女人之後又許了一些好處給他,林天終於忍不住怒道:“老子死也不回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人解開了他的手銬,付之以輕蔑的冷笑,丟下一句:“你會回去的。”便揚長而去。

    林天嘴裏罵罵咧咧,原想著逃回綠光,卻在客運站逗留了他有生以來最漫長的

    入夜時分,逼仄破落的街道盡頭,唯一一棟七層樓的白色現代化大廈突兀的反射著月光,在一片殘破的街區中,猶如巨獸遺落的一隻利爪。

    門外持槍守候的保鏢們見到林天,熟稔的對他點頭示意。同過去無數個夜晚一樣。對麵街邊的小吃店領頭人是福建老鄉大聲招呼他,他假裝沒聽見,徑直趕往電梯。

    這一切使他感到僥幸,一切似乎並沒有什麽變化。沒有人知道,三天前他曾悄無聲息的策劃並實施了一場逃離。

    他決定回來自然是前途未卜,但比起一無所有的過窩囊日子,再說萬一蔡子存真的被抓了,早晚把他供出來,他在國內是無論如何待不下去的。隻能繼續賭一把!賭這邊沒有發現他逃跑的企圖,也賭這邊即使發現了,爵爺也會想辦法替他兜住。

    爵爺是他在綠光這些年最照顧他的人,他家親戚雖然也有在這條道上混的,卻還不如爵爺對他照顧有加。爵爺自己沒兒子,常說把他當兒子……或許他認個錯,也沒什麽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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