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麵無表情地擦了擦手。

    銀月驚異的看著他,沒想到嚴宇竟能說出殺了月亮夫人也不可惜的話。

    嚴宇接著又說,“為表誠意,您得屈尊,親自寫封情真意切的信,邀請她來宮裏聚聚。我帶著幾個武官去請,隻要她來了,就別想走了。”

    銀月讓阿子準備紙筆,即刻親自寫邀請信。嚴宇帶了10個武將,個個都是大漢,騎馬去“請”月亮夫人。

    月亮夫人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又我行我素慣了,本來也隻服氣朵拉姐姐,念及銀月是朵拉的親妹妹,從不和她發生正麵衝突,可也從來不對她行禮,也不肯稱呼她女王。倒是經常像看滑稽戲一樣看待銀月。

    看了信後,月亮夫人卻隻微微一笑,“原來那宅子叫皇宮。”

    紫瓔麵色沉重,總覺得有詐,幾次三番地派人來請夫人,這次竟然親自修書,還寫得如此誠懇、謙卑,實在不符合銀月一貫的處事風格。難道是因為要救圓圓,放下了身段?

    “夫人,您去嗎?”紫瓔問。

    “不去行嗎?你瞧外麵立著那幾個人,這是請嗎?”月亮夫人歎口氣,她又何嚐不擔憂圓圓小姐,隻是王爾德已經多久沒有來過月亮莊園了?恐怕連門朝哪開都不記得了。更何況,他們兩人從不談論政治,如果要請求王爾德放了圓圓,這恐怕已經超出他們過往交往的經驗範圍了。在旁人看來隻是一句話的事,在性格一貫孤傲的月亮夫人這裏,卻是一座大山,難以逾越。

    紫纓默默給夫人準備好華服,幫夫人穿戴好。又將莊園的工作安排好,和夫人一道赴宴。臨出門前,紫纓心裏不安,跟Hank說,“要是我們今晚沒回來,你要去通知王爾德將軍。”Hank是一個忠誠的腳夫,不懂時局,不關心政事。但隻要是夫人或者紫纓交代的事,隻管執行,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

    他見紫纓如此嚴肅地和他說,知道事情很重要,認真地點頭答應。

    二人乘馬車,由嚴宇的馬隊前後護送著,到了門口,就感覺到一種不祥的詭譎的氣氛。月亮夫人坐在座位上,躊躇著。紫纓先下了車,見夫人不下車,按住馬車說,“要不咱回去吧,我就說您身體不適,改日再約。”

    被紫纓這樣一說,月亮夫人憤然站起來,“改什麽日。”,下車大踏步地走進去。

    會客廳裏,紫纓陪著月亮夫人剛坐下,阿子就從裏間進來,熱情問候月亮夫人。阿子是最早到銀月莊園的人,這三個姐妹她都照顧過。對誰都有情感,誰對她也都有情誼。

    她領著月亮夫人和紫纓到餐廳的圓桌前。朵拉喜歡圓桌,她覺得圓桌有家的溫馨——不分主次,位置相同。還是那個熟悉的桌子,月亮夫人走過去就坐了自己過去常坐的位置,可以看見窗外的花園。

    紫纓陪著月亮夫人站在她身邊。阿子命人去通知女王,不一會兒的功夫銀月女王在嚴宇的陪伴下進來了。女人們的第一場爭鬥就是華服和妝容。銀月女王也是盛裝出席,一身紫色的服飾,妝容也是淡紫色。她見月亮夫人穿了一身清淡的青綠色華服,覺得自己更美豔,自信心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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