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溪剛用力,身上的傷口借機發作,互相撕扯著。她咬緊牙,撐著床杆慢慢坐直身子,看著窗外。

    “怎麽又是晚上了。”

    “小姐需要什麽東西嗎?”房門忽然被人推開,穿著工作服的女仆走上前來禮貌的問道。

    鬆溪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連忙搖頭:“不需要,謝謝你。”

    女方莞爾一笑,輕手輕腳地關上門,退了出去。

    她不過輕輕地歎了一聲,就被外麵的人聽得一清二楚。這就是個金絲鳥籠,她要等那隻養鳥的人回來。

    養鳥的人深夜才回來。

    鬆溪一直沒睡,嚴宇推開門時,女仆立馬圍了上去,把鬆溪今天的情況匯報得一清二楚。深夜的別墅裏沒有別的聲音,一丁點動靜都顯得格外清晰。

    鬆溪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麽,但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絕入耳。

    這座別墅是嚴宇私人的,他並不是每晚都來,作為女王的麵首,哪怕是應付,也得抽空開小差。

    聽到房門被輕輕推開,鬆溪感覺到那人已經走到了床邊,她閉著眼,仍舊沒動。

    “你沒睡,為什麽不起來和我聊聊。”嚴宇低沉的聲音裏夾雜著笑聲。

    鬆溪索性也不再繼續裝下去,睜開眼,嚴宇連忙起身扶著她坐起來。

    “你身上的傷好了不少,再養一段時間,應該能好完。”他伸手替鬆溪掩實被子,輕聲道。

    鬆溪不大習慣看他這般溫柔的樣子,活像換了一個人。

    嚴宇身上有很濃鬱的酒味,即便他臉上沒有絲毫的表現,但鬆溪就是知道他已經醉了。聽說,喝酒臉上沒變化的人,越是狠心絕情。

    “我身體養好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鬆溪小心翼翼地開口。

    嚴宇靠在椅子上,享受著窗外吹進來的涼風,酒氣也散了一些。

    “一直留在這裏給你造成了很多麻煩。”鬆溪又道。

    嚴宇支起身子,忽然靠近鬆溪。

    鬆溪下意識地往後退,卻被嚴宇緊緊鉛住了下巴,退無可退。

    嚴宇的手指不住地在鬆溪的嘴巴上摩挲著,力度越來越重,像是要把她的嘴唇擦爛一般。

    鬆溪的嘴上火辣辣的疼,動也動不得。

    “我上次,看見林天親了你。”

    他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目光仍舊落在鬆溪的嘴上,全神貫注的摩挲著。

    鬆溪用力推開他,嘴唇上的刺痛讓她很快嚐到了自己鮮血。她冷臉看著嚴宇,厭惡道:“關你什麽事,你好好伺候女王便是。”

    嚴宇並不生氣,他站起身扯了扯衣領,平靜道:“你就那麽相信林天?你忘了,當時發生叛亂時,他可是丟下你跟別的女人跑了。留你一個人背黑鍋,險些被人玷汙!”

    他每一句話都重重地打在鬆溪的心上,疼得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

    “你別想挑撥離間,造成這一切的,都是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場叛亂就是你策劃的!”

    嚴宇臉色一暗,欺身上來,用力抓住了她的脖子。他緩慢收緊手,幾乎要把她那潔白細長的脖子掐斷,直到鬆溪嘴唇開始發烏,他才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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