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點吧。”林知命自告奮勇找來老板,點了具有南方特色的早餐。

    老板很快就將餐點送了上來,兩人也沒怎麽話,一人一個碗,一雙筷子,認真的將早飯吃完。

    林知命起身去買單,總共花了十塊五毛錢。

    “怎麽?回去睡一覺?”林知命問道。

    “早上八點公司還有一個會議,我現在過去公司眯一會兒,八點可以直接給他們開會。”董建道。

    “也就兩個多時能睡了。”林知命道。

    “是啊,足夠了,回頭打一針營養液就行了。”董建笑道。

    “我不喜歡營養液。”林知命搖頭道,所謂的營養液,顧名思義,就是補充體內元素的液體,現在的科技已經發達到連眼睛都能夠製造,更別補充體內元素了,而這種所謂的營養液可以讓人不用睡覺就能夠保持精力,是許多熬夜通宵黨的最愛,據對身體也沒有任何負擔,有人曾經用這東西一年不睡覺,不過對於林知命來,睡覺不僅僅意味著休息與補充,更意味著做夢。

    一個人如果連夢都不能做了,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

    跟董建告別後,林知命開車返回了家中。

    出門盡管有一段時日,但是家裏還是很幹淨。

    林婉兒這段時間都在姚靜的父母家,所以此時家中除了林知命之外沒有其他人。

    林知命來到二樓,打開自己房間的門。

    房間裏的溫度有些高,而且有一股久沒人住特有的味道。

    林知命站在門口,環顧了一下整個房間。

    床頭位置最上麵掛著他跟姚靜的婚紗照,在床的對麵是一個梳妝台,以往梳妝台上堆滿了林知命到現在都分不清楚功效的各種瓶瓶罐罐,而現在,那上麵什麽都沒有,姚靜走的時候把所有東西都帶走了。

    林知命本想進房間休息,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很落寞。

    在外麵的時候他必須時刻讓自己的大腦保持高速運轉,並且需要注意身邊的一切事物,所以他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想其他的東西,而現在,回到了家中,在這個港灣裏,在這樣的一個清晨,他終於可以放下所有戒心讓自己輕鬆一下的時候,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相伴左右。

    一股那以言喻的孤獨感,就這樣襲上了心頭。

    林知命將門關上,轉身走到了樓下,來到酒櫃前頭,取出了裏麵一瓶別人奮鬥一輩子都買不起的酒。

    林知命將酒瓶打開,倒了一杯,而後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因為身體的耐受性異於常人的關係,這四十多度的洋酒並不能給林知命帶來任何感官上的刺激。

    他索性拿起瓶子對著瓶口將瓶子裏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酒精長時間的劃過喉嚨,終於讓他感覺到了辛辣。

    但是,這種感覺剛出現沒多久就消失了,因為一瓶酒已經喝完。

    林知命意猶未盡,又開了一瓶酒,然後又對著嘴吹了起來。

    同樣的辛辣感再一次出現,這種感覺不好受,但是卻讓人有一種真實活著的感覺。

    林知命忽然間明白過來,為什麽人在難過的時候都喜歡喝酒,因為喝酒能讓人更難受,以至於忘記了我們之前為什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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