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奶業的回收奶事件,成為了大樓崩塌的***。

    第一大股東李經國所持其他產業的股價都受到了巨大的影響,為此李經國不得不召開記者發布會,聲明他對光明奶業的回收奶事件並不知情,不過盡管如此,社會大眾依舊對李經國沒有信心,截止早盤收盤,李經國的身家縮水了百分之五點六,這還是沒有把停牌的光明奶業計算在內!

    中午,林知命在辦公室處理完事情,正打算去食堂吃飯。

    “老板,姚家人來咱們公司了。”王海走到林知命身邊,低聲道。

    “趕走。”林知命道。

    “姚龍年紀大了,不好趕,而且…他帶著姚山川跪在了公司一樓,您的丈母娘,老丈人也在,夫人已經去看了。”王海道。

    姚靜去看,林知命自然也隻能下樓。

    來到樓下,林知命看到了跪在一樓接待廳的姚山川跟姚龍。

    姚龍看著似乎比之前老了十幾歲,麵容枯槁,一點神采都沒有。

    姚山川更是神奇,他光著上身,後背上竟然綁著荊棘。

    這是負荊請罪的意思麽?

    在這兩個人的身後是一群姚家人,每個姚家人都跪在了地上,就連林知命的老丈人姚建勇也跪了。

    公司門口,一大群聞訊而來的記者早已經將門口堵住。

    林知命沒有話,徑直走到了?姚建勇的身前,將姚建勇扶了起來。

    “爸,你這是幹什麽?”林知命道。

    “知命啊,我求求你,饒過我們姚家吧。”姚建勇激動的道。

    “爸,你這話的,我有什麽能耐饒過姚家啊!”林知命無奈的道。

    “隻有取得你的諒解,驕公司才有可能繼續存在下去,不然的話,驕公司就真的完了,姚靜他爺爺這麽多年的心血,就徹底的毀了!”姚建勇道。

    “知命,求求你饒過驕公司吧!”

    “知命,大家都是一家人啊。”

    周圍的姚家人紛紛哀求道。

    姚靜站在林知命身邊,幫忙扶著自己的父親,嘴上不話,臉上卻是有些不忍。

    周豔秋倒是沒有跪,畢竟她不姓姚,不過她也同樣哀求的看著林知命道,“知命,一根筆寫不出兩個姚字,不看僧麵看佛麵,這裏跪著的每一個人,畢竟都是姚靜的親戚,姚靜的爺爺年紀已經大了,經不起這麽折騰,你就寬宏大量,饒了他們吧!”

    林知命環顧了一下在場的眾人,而後將目光落在姚龍的身上。

    “如果這一次我不是早有準備,一個劣質水泥事件,就足以讓剛剛崛起的林氏集團萬劫不複,我想問問,到時候誰能放過我?”林知命冷冷的道。

    “錯,是我犯的,與驕公司無關,都是因為我,還有我這個不成器的孫子,知命,隻要你願意原諒驕公司,我跟山川,任由你處置,就算是你讓我馬上去死,我也絕不二話!”姚龍激動的道。

    “是你瘋了還我瘋了?我讓你去死?我擔得起這個責任麽?我倒是希望你能活著,活的好好的,這樣好看著驕公司破產清算,還有姚山川,人有多大的能耐就花多少的錢,要不是你夜夜笙歌不把錢當錢,你也不至於去偷賣了你們倉庫的水泥,你也老大不了,三十多了,腦子裏裝的是屎麽?不是想著怎麽玩樂,就是想著怎麽從自家的公司裏撈油水,有沒有腦子,那些以後不都是你的麽?就這麽忍不住麽?”林知命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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