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刀疤才鬆開大象,地上已經是一灘血了,大象躺在地上抽搐著,雙手分別拉著鐵絲的兩頭。

    這邊老油條被阿貓撞的一頭血,正要爬起來時,阿貓又再給他一腳。

    門外的獄警也聽見了動靜,跑進來看見情況後馬上掏出警棍,暗著對講機呼叫更多的獄警過來。很快來了一批獄警,刀疤沒有反抗,被帶走了。阿貓也被帶走了,同時大象和老油條都被抬去了醫務室,不過大象被抬上擔架的時候已經停止了呼吸。

    阿貓要求打個電話,第二洞簫就拍了個律師來把他保釋出去了。

    阿貓出獄後來到洞簫所在的醫院,轉了一圈後發現七樓正要準備裝修,裏麵堆滿了裝修材料,但是還沒有工人開工。阿貓走進一間空房,給洞簫發了個短信。洞簫借上廁所,杵著拐杖上了七樓。等了一會後,阿貓探出頭拍了下手,洞簫看見後便過去了,兩人鎖好了房門。

    “這事不是大象幹的。”阿貓直接匯報。

    洞簫鎖著眉頭,有點失望,因為如果這不是大象幹的話,那就更麻煩了。

    “大象昨晚上被人殺了。”阿貓繼續到。

    洞簫一驚,怎麽會這麽巧,看著阿貓,“殺大象的是什麽人?是獄中有過節的人嗎?”

    “不是,是專門進監獄去殺他的,我中午進去的,而那人是傍晚進去的。進去之後便一直在找大象,看他的樣子並不認識大象,隻是見過他的照片。因為他還在大象麵前確認了一下他的身份。”阿貓繼續到。

    洞簫更吃驚了,若有所思的到:“看來是有人知道我讓你去查大象,怕你查了出來,才叫人去殺他的。”

    “應該是怕你會找人去查,如果是知道了你已經拍我去查的話,那麽會對付的就不大象一個人。”阿貓糾正到,“而幕後的這個人就一定是要你命的人,但是卻很害怕你知道他是誰。”

    洞簫轉著眼睛,“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殺大象的那個人什麽樣子?”

    “塊頭很大,一臉橫肉,額頭還有一道很深的疤。”阿貓回想到。

    “塊頭很大?一臉橫肉……”洞簫杵著拐杖走向窗邊,自言自語到。

    阿貓好像想到了什麽,對洞簫到:“其實很簡單,這個人既然能這麽巧的派人去監獄殺大象,那麽這個人就一定知道你是昨開始懷疑大象的。時間能這麽巧,一定是你身邊的人。”

    “我昨上午開始懷疑大象,中午你就進了監獄,而傍晚殺大象的人也去了。”洞簫慢慢捋著頭緒,“我懷疑到大象身上時就隻有阿棋,阿濤,阿全,阿秀四個人知道。並沒有其他弟在場,而事後我也從未對別人起過。”

    “對了,記得前幾在海上時你還沒有頭緒,為什麽昨會突然懷疑到大象身上呢?”阿貓引導性問到。

    洞簫心頭一驚,暗揣到:“阿棋!阿棋昨上午的那些話,就是想讓我懷疑到大象身上去的。難道是阿棋?可阿棋為什麽要我的命啊?我們一起出生入死!”

    洞簫眼前的窗戶玻璃慢慢變得有些模糊了。

    洞簫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但是種種事實卻指向薛棋。

    洞簫眼前的玻璃慢慢變得清晰,同時拳頭也握的緊緊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