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大象卻是一聲苦笑,搖著頭道:“哪有什麽過節,出來混,磕磕碰碰的肯定是有的。不過過去的事,也不想再提了。”

    大象這話確實讓阿貓有點失望,這麽看來就不大象找人去殺洞簫了。然而為了確定,阿貓繼續道:“聽洞簫昨差點被人殺了,現在已經廢了一條腿了!”

    阿貓這話時低著頭撥弄地上的草,顯得很隨意的樣子。但是眼睛卻是斜盯著大象臉上的表情。隻見大象聽見後有點吃驚的樣子,並且完全不像是裝出來。大象吃驚完有回複了平靜,到:“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我在這呆了五年,一開始確實很恨立龍社的人陷害我。但是後來慢慢想,其實也沒什麽,我本來就碰毒,他們不陷害我,我遲早也還是會被抓到。就算沒抓到,那麽多仇家,打的了一個,防的了一,但終歸還是要像洞簫一樣中招。”

    阿貓點了點頭,看來確實不是大象幹的了。並且看大象現在的樣子,已經很落魄了,哪有功夫去想辦法殺洞簫。

    兩人再閑話幾句,阿貓看著操場鐵絲網那邊的門,心想明就交錢出去。這時門卻開了,兩個獄警推著一個犯人往這邊走。犯人長的高高大大,一副很凶狠的樣子。正透過鐵絲網打量操場上的一切,像是在找什麽人。

    放風時間完了,吃晚飯時阿貓有看見了那個大漢。阿貓和大象坐在一塊,大漢端著飯盤子。邊走邊掃視著人群,眼光掃到大象麵上時邊定了下來,走到阿貓和大象對麵坐了下來。阿貓這才發現他額頭上一道長長的疤。

    “你就是大象?”刀疤看著大象問到。

    “對。”大象看著刀疤男到。

    “你認識他?”阿貓低聲問大象到,大象搖了搖頭。

    刀疤問完大象名字後便不再話,低著頭吃飯。大象一頭霧水,阿貓卻從刀疤的眼中看到了殺氣。但是阿貓卻未出來,自己跟大象也沒什麽關係,人在江湖,要想活得長,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閑事莫理。

    吃過晚飯,洗澡時候阿貓與大象保持了一段距離。在角落裏,假裝不經意的打量著刀疤的動靜。

    “看什麽呢?”一個老油條見阿貓總是瞄來瞄去,不爽的吼道。

    阿貓不想節外生枝,忍了口氣,換了個位置。而老油條見阿貓好欺負,居然跟著阿貓後麵,輕輕推了一把阿貓後麵,:“喂!新來的?哪混的啊?”

    阿貓剜了他一眼,冷冷道:“哪混的跟你有什麽關係!”

    老油條見阿貓這樣子便以為他沒社團背景,笑了笑,握起水龍頭下的肥皂,在阿貓麵前丟下。“把肥皂撿起來!”

    這時旁邊的幾個人也來勁了,他們知道老油條好那口。於是便抱手看著阿貓,等著看好戲。

    “撿起來啊!聽不見嗎?”老油條催促到,話時還一直摸著自己的下體。

    阿貓從老油條肩膀上望過去,刀疤男正扭著水龍頭下的一根固定水管的電線粗的鐵絲。

    “快點啊!不給麵子是吧!讓你幫忙撿個肥皂而已。”老油條下體此時已經完全勃起了。

    阿貓看見刀疤已經扭下了鐵絲,站在大象身後拉直鐵絲,而大象在洗頭,完全沒注意。

    阿貓冷笑一下,點了點頭,腰慢慢往下彎。老油條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對觀看的人挑了挑眼。正要舉步繞到阿貓後麵,阿貓突然向前一衝,一把抓住老油條的下體,挑了起來,擔在自己肩上。“幹!”阿貓擔著老油條,把老油條的頭朝牆上撞過去。

    “啊!”大象被刀疤一手抱住了,刀疤另一隻手握著鐵絲直接插進了大象脖子上的動脈。圍觀的人又朝大象那邊看過去,大象雙腳亂蹬,大聲上身卻被刀疤抱的死死的。刀疤手中的鐵絲刺進了大象的動脈後仍未放手,還在用力往裏塞。很快鐵絲便從大象脖子右邊的動脈穿進,左邊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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