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了一會後尤笑站起來,走向一邊的警察詢問情況。但是警察也不出個所以然來,另一邊也有幾個警察在給目擊者做筆錄。張誌祥卻看見了尤爸爸背著的手被手銬銬著,緩緩的走到尤笑身邊,碰了碰尤笑,然後看著尤爸爸被拷著的手,尤笑順著張誌祥的目光望去,這才發現自己老爹還是被拷著的。

    尤笑壓著心中怒火,平靜的問警察到:“誰給我爸拷的手銬?”

    原來的那個巡警就在尤笑旁邊,聽見尤笑這麽問他同事後,走近一步回到:“是我。”

    尤笑慢慢轉過頭,看著他,眼神中映出透骨的寒意,周圍的空氣也仿佛被這寒意凝結了。

    尤笑突然一個大步跨去,同時重重一記擺拳,巡警被打的跌倒在一邊,嘴角滲出血。附近的警察也趕緊跑過來拉住了尤笑。

    “我爸兢兢業業,老實了一輩子,你憑什麽給他拷手銬?”尤笑指著巡警的鼻子質問到,掙紮要再打他,但是卻被死死的架住了。隻得重複著質問著。

    巡警抹去嘴角的血,頗為惱怒的上前到:“你爸舉刀砍人,我拷他是——”巡警話還未完就被重案組的高級督察李誌兵給喝停住:“住嘴!”

    “可明明就是——”巡警有點委屈的辯解。

    “你還!” 李誌兵厲聲喝住。

    李誌兵訓斥巡警到,然後狠狠瞪了他一眼,巡警架不住李誌兵的威嚴,灰溜溜的走到一邊。

    “抱歉,是我沒教好下屬。”李誌兵對尤笑道歉到,尤笑的怒氣才算消了一點。李誌兵轉過身看著剛才的巡警,“還不把手銬解掉?”

    “我聽剛才的目擊者,行凶者曾經丟下一句話‘讓你兒子不知好歹’,能不能請你待會回警局下具體情況。”

    現場簡單的勘察取證完後,尤爸爸的屍體被抬上了運屍車。一些目擊者也跟著去了警局。

    中京市西京警局,口供室內。

    尤媽媽憔悴無力的依偎在尤笑的懷中,幾個已經下班了的警察也被交回警局工作,整個口供室內嘰嘰喳喳。

    忙到晚上十點多,才算是做好了大部分的口供。李誌兵端了兩杯咖啡向尤笑走來,遞給了尤笑一杯,另一杯遞給尤媽媽時,尤媽媽無力的搖了搖頭。

    “去外麵。”李誌兵看了看尤媽媽,對尤笑道。尤笑點了點頭,尤媽媽也勉強的坐正,張誌祥則坐過去握著尤媽媽的手。

    兩人到了走廊中,李誌兵直接開口到:“看情況而言,這次凶手應該是為了報複你而來的。你得罪過什麽人嘛?”

    李誌兵看著尤笑,雖然尤笑一副阿爛仔的打扮,但是李誌兵閱人無數的眼神看得出來尤笑並不是那種沒有節操的流氓。

    尤笑想了想後搖了搖頭。他已經猜出了凶手的來路,但是他不願告訴李誌兵,因為他不想凶手就這麽簡簡單單的坐牢而已。

    李誌兵看著尤笑的眼睛,似乎猜出了一半,換了副警告的口氣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如果你自己私下解決的話,你也會觸犯法律。到時候抓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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