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能看出君落花對黃芷彤還是有好感的,最起碼不會反感,不然麵對春藥事件怎麽半推半就的從了?

    春藥隻是給他提供了一個平台罷了,君落花有選擇權。

    在對黃芷彤有好感的前提下,眾目睽睽接吻,這是多麽刺激的事?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當然,她和東方洌的情況不同,當時東方洌氣的臉都發紫了,姑且不說。

    男人是個被雄激素控製得不要不要的動物,這般刺激後,懷中還有個有好感的女人,兩人之前還發生過肌膚之親,後麵要發生什麽事,葉琉璃就是用胳膊肘都能想到。

    她以為君落花能把黃芷彤再“辦”一次,誰知道黃芷彤會跑出來?

    一個靈感突然閃到腦海,葉琉璃不顧黃芷彤的驚慌不定,猛地抓住她雙手,“等等,你是不是把君門主打了?”

    黃芷彤麵色極差,低著頭,點了點。

    “你是不是趁君落花正動情那個啥、毫無防備的時候,一掌打向他?”葉琉璃的聲音有些顫抖。

    黃芷彤愣了一下,不解葉琉璃是怎麽猜到的,於是再次點了點頭。

    “你……你用了幾成功力?”葉琉璃的聲音抖得厲害。

    黃芷彤很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好像……八成左右。”

    葉琉璃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老天,你不會把君落花打死了吧?”腦海中突然出現黃芷彤一腳把石板擂台跺出個裂痕出來的畫麵。

    黃芷彤頓時驚呆了,剛剛赤紅的臉,一下子雪白,“好……好像……吐血了……”

    葉琉璃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你不打我,我也想吐血。”

    黃芷彤再次哇哇哭了起來,“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起初很害怕,我一直告訴自己不能反抗,我……我想撐過來,後來……後來他脫我衣服……我就……打了過去……”

    “……”葉琉璃。

    黃芷彤看見,葉琉璃默默走到房間的角落,之後蹲了下去,整個人如同一隻刺蝟一般抱成一團。“雲月姑娘,你……你怎麽了?”

    “別理我,我不想和你說話。”葉琉璃覺得就是幫一塊木頭都比幫黃芷彤好。

    黃芷彤見葉琉璃不想理她,嘴巴癟了癟,再次哇哇大哭起來。

    葉琉璃深深歎了口氣,回了來,“行了行了,別哭了,我估計君落花死不了,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打他,是不喜歡他嗎?”

    黃芷彤蒼白的臉又通紅,“不……不是……隻是我……害怕……”

    ……

    “門主,你沒事吧?”影一聲驚呼。

    影是君落花的貼身隨從,也是百鳥門四大護法之一,其不是別人,正是武林大會的司儀。

    影真的嚇壞了,因見門主趴在床上,滿床是血。

    “是有刺客嗎?是不是有人伺機報複?”影大喊。“屬下去叫人!”

    “回來!”君落花坐了起來,優雅地將衣衫整理好,用衣袖將嘴角的血跡擦幹。“不是刺客,此事保密。”

    “……是,門主。”影道。

    君落花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片刻,起身慢慢踱步到房門口。

    從房屋大門便能見到鬆陵湖景致,但他看的卻不是湖光山色,而是某人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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