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芷彤直接驚呆了。

    雖然兩人有肌膚之親,但都處在她昏迷狀態下,換句話說,就是中間發生了什麽她完全不知!她不知道親吻要怎麽親吻,更不知道那個要怎麽做,她隻是醒來後發現疼痛,之後母親告訴她,她失身了,僅此而已。

    男性的氣息充斥了她,明明是陌生的氣息,但卻又好像似曾相識,好似命中注定。

    黃芷彤一動不敢動,忍不住周身發抖。

    他撫上她的麵頰,加深了這個吻,那香甜讓他意猶未盡。

    黃芷彤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便天旋地轉地被抱起,穿過房門,入了房間,直到自己被輕輕放在床上,她大腦才勉強動了一動的。

    不動還好,動了更害怕。

    她雙手下意識捏住床單,絲柔滑膩的名貴床單,與自己床上柔軟的細棉床單手感截然不同,也拚命提醒她這是一張男人的床,躺在男人的床上,就要發生那種事。

    她想推開他,但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她羨慕雲月,她不想當黃臉婆,她也希望自己古靈精怪的招人喜歡。

    他的吻順著她的唇,慢慢滑下她的麵頰、滑到她纖細的脖頸上。

    他自然發現了她的顫抖,卻未停下,他相信他一定可以安撫她,讓她接受他。

    ……

    湖邊。

    葉琉璃找了塊大石頭坐下,支著下巴遙遙看向小島的方向。

    東方洌想到方才發生的一切,依舊心有餘悸,“琉璃,我們好好談談吧。”

    “嗯,你說。”葉琉璃依舊盯著遠方。

    “以後,不要再這麽任性了好嗎?”即便是憤怒到了極限,即便想給她點顏色,讓她收斂脾氣,但當對上她,他依舊忍不住柔下聲音。

    “我和你說了多少次,我做的一切都是深思熟慮,絕無任性,”葉琉璃麵色未變,隻有嘴巴動了動,語調平靜無波瀾,“他們兩人的性格,你也知曉,我在這的時候還能提點下黃芷彤,如果我走了,就她那木訥的腦袋,能想明白就怪了。你認為我瞎做事、亂說話,你難道忘了十幾天前,黃芷彤還是個油鹽不進的二十一歲老姑娘?我承認我的方法很激進,不成功便成仁,但我能怎麽辦?難道眼睜睜看著武林盟主賴上你,非要把女兒嫁給你?別說你沒戴麵具,就算帶著麵具,人家想查你,並不是沒有辦法。”

    “……”頓了好半晌,東方洌失笑,“罷了,說不過你。”

    葉琉璃抬起頭,欲言又止,憋了好半天才擠出來一句話,“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琉璃為何突然作詩?有何含義嗎?”

    “我想說的是,你再足智多謀、運籌帷幄,也逃離不了時代和眼界的局限,僅此而已。”

    “……”

    葉琉璃的一句話,將東方洌弄得一頭霧水,怎麽也想不明白,然而葉琉璃卻又不打算說下去。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卻見到湖麵上出現了一個黑影。

    葉琉璃雙眉皺緊,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琉璃?”東方洌一驚,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卻見有人用輕功在湖麵上飛奔。

    也許因情緒激動,那人步伐極其不穩,幾次險些跌到水裏。

    離得近了,東方洌和葉琉璃大吃一驚——這人竟是黃芷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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