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對手,從來不是中山國和陳國,而是外界向鍾吾古地滲透的妖魔鬼怪、外域種族,凡入界,必斬殺。

    這個組織叫做問刀樓。

    這種作風,幾乎瞬間讓戚籠想起了一人。

    上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那位殺的真神不敢下界的監察者。

    ……

    在方圓堡兵馬匯聚接近十萬之時,臨時主帥戚籠一反常態,獨斷專行,直接宣布攻入陳國內腹部。

    同一時間,以先鋒衛為先鋒,三大軍團為中軍,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殺了出去。

    三千丈高空之上,戚籠不斷單手虛抓,濃鬱的外道黑瘴被扯出大麵積的空白。

    而其另一隻手掌則不斷捏出詭異的法印,掌心發紅發燙,最後單指輕拍,滾滾燒身火洶湧而出,衝入外道黑瘴之中,將瘴氣燒出一大片空白。

    ‘不在彼岸,不在此岸,亦不在中間’。

    通過生死印法,將外道黑瘴不斷吸收,同時轉化成截然相反的人道力量燒身火,然後再用燒身火燒化瘴氣,此消彼長之下,大片的空白出現,而這些空白正是大軍的進軍路線。

    陳國引以為傲的黑障防線,在戚籠詭異奧妙的印法變化下,幾乎如紙一般,被一戳就破。

    ……

    陳國不像是七府,更不如中山國那般一皇一國,而是百族百家,每一個士族都擁有著大片的土地,靈山銀礦,爾虞我詐,加上道門修行之法盛行,彼此之間互稱修仙世家。

    陽光照耀下,白家子弟白如常正像是往常一般,坐在一口可懸空移動的法器飛船上,巡視著家族的大片領地,重點是各種礦藏、仙草靈田,以及大片的奴隸。

    越是華貴優雅的上層,就越容易滋生腐爛惡臭的下層,在陳國,隻有士族貴族能夠練武或者修道,其它人隻能成為家族的附庸奴隸,在礦山靈田中日夜勞作,一直到死。

    而所有人也對此習以為常,包括奴隸自己。

    白如常巡視了一圈後,在一個家族據點休息的片刻,享受了同族族人的招待,並且在鬥獸場看了一場奴隸間的相互廝殺,白日的疲憊一掃而光,抖擻精神,駕馭法器,正準備在夜晚之前,回家族城堡,忽然麵色一變,一口法器直接從袖中祭出。

    那法器是針狀,此刻大放紅光,這代表著地靈氣的波動達到了一個上限。

    三大勢力之中,陳國在法器的祭煉方麵一向獨樹一幟,在武平督護府,這種類似虛空度量衡的寶物已經被對方型化、法器化。

    白如常抬頭望,隻見不遠處的空突然烏雲滾滾,將整個日頭都覆蓋掉,黑霧淹沒一切,霧氣之中,兵馬、各式戰將、巨人幻影、蛟龍怒吼聲,幾乎讓白如常的識神一瞬間就重創。

    ‘不、不可能,黑瘴防線怎麽被破,要及早報告家族——’

    白入常念頭一閃,眼前視線便是一陣動搖西晃,看到一具腔子噴血的無頭人屍,也看到一道白煉一般的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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