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怕是在半神武道之中,都是一個頗高的比例。

    這也是戚籠自創大武行體係的一個雛形。

    他需要有人驗證他的推演,也需要在短時間內,提升這支兵馬的戰力,去關外,沒有足夠強的勢力,在群狼環伺之下,就算是半神都不一定站的住腳。

    “侯爺,這些使者,您要不還是見上一麵?”翡翠先生試探性的道:“使者團中,不止有侯副都督的人,還有皇城司的使者,正在規勸宛夫人,您看,是不是考慮——”

    戚籠冷笑一聲,“急什麽,侯老狗急,本侯就更不急了,耗著便是,本侯有一條龍脈,足夠有很多人向我們伸出橄欖枝了。”

    “皇城司和惡道宗的人,能見還是該見一麵的,尤其是惡道宗,得到他們的支持,侯爺就不用擔心影子督護府的那群保皇黨了。”

    “你不是和惡道宗有仇嗎?”戚籠斜了對方一眼。

    翡翠先生麵色一正,“一切以侯爺的大業為準!”

    “四品的官銜,就想讓本侯搖尾乞憐,太瞧本侯了,”戚籠沉吟了下,道:“讓夫人把那位老祖宗藏好,可以去向惡道宗稍稍試探一下轉生道長一事——”

    翡翠先生點頭,若有所思,“人明白了,不一定非要得到惡道宗的支持,我們也可以成為惡道宗的一部分。”

    “去吧,待龍脈洗身完畢後,本侯正式傳他們阿鼻道大法。”

    ……

    而就在戚籠傳法的關口,在承堡內,一場秘密會議同樣在召開。

    “不能不放啊,三公子畢竟是老堡主最信任的兒子,老堡主去世,他得回來治喪啊。”一位老署官猶豫道。

    “可是他帶回來的,除了三萬在關外的堡兵,還有大宣府的五千蒼甲兵、鍾吾府的五千神教軍,他不是來治喪的,他是來奪權的!”百媚夫人冷笑道。

    “更有意思的是,父親被刺身亡,我們明明封鎖了消息,到底是誰傳出去的?”程三樓平靜道:“我可是記得,承堡諸堡早就不允許自由出入了吧。”

    一幹承堡高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都有些詭異。

    “夫人您的意思呢?”堡營老署官何防咬咬牙,看向花黎夫人。

    可不管程離怎麽跳腳,花黎夫人依舊平靜道:“妾身也認為,這個關頭,嘯此舉有些過度了,不管如何,自家的事,不該讓外人參與,在這一點上,三樓就做的很好。”

    程三樓輕輕一笑,百媚夫人則一咬銀牙。

    見程家人對外統一了口風,這些高層也不好些什麽,隻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署官道:“有兩件事,還需幾位夫人和公子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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