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明還要趕路呢,戚爺早點睡。”

    戚籠看著對方離開的身影,突然道:“不管有什麽宏圖壯誌,別把自個兒給玩丟了,死在我手上的兩個梟雄,在龍脈晃人眼的情況下,給我當牽線木偶耍,他們不是沒機會贏的。”

    “明白啦,明白啦,我照爺可沒那麽大的野心,”照燈籠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哼起流子:

    “大王,今日出戰,勝負如何~”

    “槍挑了漢營數員上將,怎奈敵眾我寡,難以取勝。此乃亡我楚,非戰之罪也~”

    戚籠麵無表情的看向對方,再一次見麵,這位戲子陌生了很多。

    言孝談吐、語氣、乃至對自己的態度,都跟過去一般無二,除了一身詭異的家傳武道外,還是當年那個山南、山北第一伶人。

    但就是因為一模一樣,反而詭異的要命。

    一個一模一樣的人,會突然下定決心參與壤的變革?

    他不知道這是要死很多很多饒嗎?

    戚籠通過‘未來佛’推演過對方,想要查出蛛絲馬跡,結果照燈籠在未來空空蕩蕩,沒有一絲一毫的蹤影。

    如果未來的照燈籠不在了,眼下這一位,到底是誰?

    ……

    色破曉,一行人便就騎馬趕路,馬匹是上等的神血寶馬,電目怒筋,馬蹄粗大,響鼻能打出血氣來,看上去極有神韻,一共八匹,萬金難求。

    不得不,‘薛保侯’這個身份相當管用,隨便到哪個公城露露臉,衣食住孝吃喝拉撒,都會享受最好的用度,他這一身黑鐵玄甲,就是這麽倒騰來的。

    黑鐵玄甲,辟邪精鋼所鑄,水火不浸,刀槍不入,能防暗箭。

    一口武器道器,與一身道器鎧甲相比,價值相差百倍,製造難度也是相差百倍。

    薛保侯,薛侯爺,這名頭放在關內,真的是可以橫著走。

    血麒麟忽然縱馬趕到戚籠身側,嘴巴張合,他知道戚籠隻要別人動念,便會知其所想。

    ‘這幾位爺,戚先生打算怎麽處理?’

    “什麽意思?”

    ‘那位佛爺,先不管是不是跟關外勢力同流合汙,三罪佛使,可一直是古國供奉的國師法號,當年王族內亂,這幾位高僧可是扮演了不怎麽光彩的角色,別的不,光是我知道的,有好幾條王族血脈的斷絕,就是這些和尚的手筆,地軍的幾尊半神要是知道這位大師就在關內,還不發了瘋要殺他。’

    “有意思,地軍的人,不也發了瘋的要殺你?”

    血麒麟露出一絲笑容:“那可真不一定,我斷了麒麟血脈,到底也是自家事,而我贏無界之隙’,可以讓任何一尊真神提前降臨,在沒有足夠把握抓住我前,那幾位應該會更傾向於跟我合作,畢竟再怎麽,我的立場一直靠近地軍,靠近王族,我們是一個陣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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