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中,閻佛與刀魔一戰,雖然閻佛無傷,但十有八九是敗了,但做為當事人的自己,戚籠明白,那閻佛其實並沒有與他決鬥,略一試探便就退了下去。

    後來戚籠才知道,那老和尚修行的精神武學菩提魔念,能將精神推升到無孔不入、推演一切的層次,或許正是推演出與他一戰勝算不大,這才放棄。

    在外人眼中,五大武閥中,最凶最橫的一向是閻禪寺,號稱‘欺佛祖,喝觀音,戒刀禪杖冷森森。酒肉沙門閻和尚,嗔癡愚貪小雷音’。

    但在戚籠眼中,其實是一群欺軟怕硬的貨色。

    不少小一輩其實也在偷摸打量著這位‘刀魔’,不提這位爺的傳奇經曆,就憑他一上來,就把梁家、閻佛寺懟的說不出話來,便就足以驚掉眾人眼神。

    這些五閥小輩中,其中不乏類似薛小沐一流的高手,不過戚籠視之為無物。

    別說現在,就算是當年,他直麵的,那都是五閥中的一線高手,不說每次都勝,但也是有來有往,彼此間視為勁敵。

    想要落入他的眼中,先打出來再說吧。

    “哈哈哈,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刀魔,聲威之強,真是讓人聞名不如見麵。”

    一位中年男子站了出來,這人四十來歲,氣質儒雅,舉手投足間,有一種奇特的韻律。

    不少薛家人注目,倒不是說對方在主家中地位如何,而是這副樣貌,與當年的老族長太像了。

    怪不得族中一直有傳言,老族長這個義子,就是他在外麵的私生子。

    “就是他,爹,他就是薛文海,惦記我娘的那個壞蛋,回頭我們父子找個機會揍死他!”

    薛白一副奸臣模樣,咬牙切齒,嘀嘀咕咕,摩拳擦掌,甚至叫上戚小骨,準備一家老小齊上陣了。

    薛文海掃了薛白一眼,溫和的笑了笑,又道:“隻是,五家此次聚會,為的是商討應對屍潮的誅魔令一事,就算窮凶極惡如閣下,不也是武行的一員麽”

    “還是說,閣下正是因為這誅魔令,才打算大鬧這一場的?畢竟當年,若不是赤身匪類割地賠款,這誅魔令怕是就要提前好幾年,落在閣下的身上了。”

    “而且閣下三年不出,這一出世,就趕上了屍潮,這麽巧合?好生奇怪。”

    薛文海的話陰狠惡毒,句句把戚籠往山北道武行的對立麵,甚至是武人的對立麵上引去。

    戚籠這時反而不再咄咄逼人了,沉吟了片刻,道:“高勇是你派來的?”

    薛文海輕笑一聲:“我隻是一分支主事,哪有這能耐。”

    “不管是不是你,就姑且認定是你了,”戚籠一拍薛白肩膀,“兒子,上,揍他!”

    就像是得了聖旨,薛白眼中興奮之色一閃而過,展指舒掌,手掌一擰一縮,一拳搗出,身子猛的一震,就像是火炮發生時,炮身瀉下的後座力一般。

    而那拳頭壓縮的氣壓,層層疊疊,就真的像是有空氣彈迎麵炸開。

    薛文海麵色一變,在一瞬間感受到了極度的危險,煉皮大成加童子功,薛白的勁力可以從身上任何一個毛孔打出,可剛可柔,可聚可散,蒸發身體汗水,形成霧態的變化,威力極其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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