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血花綻放並凋謝後,一半黑衣人慘死當場,另一半黑衣人半跪在地。

    小老頭小老太抬轎而行,黑衣人首領則不可置信的倒在地上。

    “所以妾身花了更大的價錢,把你們這個刺客組織買了下來。”

    風一吹,那拴在窗簾的一隻粗糙的、不值錢的鈴鐺,‘叮叮當當’的響了起來。

    ……

    “七姑娘,有這麽一個說法,馬比人精,所以麻匪都會在馬尾巴上拴一個鈴鐺,若是馬沒事尾巴都甩個不停,那多半不是什麽好事,”戚籠頓了頓,“我那鈴鐺雖然送人了,但是吧,直覺也告訴我今天沒什麽好事。”

    段七娘一身短打,露出小麥色的小臂,,身段窈窕,一手持著鐵錘,一手提著一口劍胚,貌似是跟老爺子學藝的;但聽此話,柳眉一豎,想了想,又平了下來,故意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

    “戚師傅,你真要給我爺爺報仇?真要為了我幹這麽危險的事兒?”

    戚籠歎了口氣,道:“首先,並沒那麽危險,我至少有九成把握,第二個吧,就算是盜墓賊,盜了人家祖墳,按照行規也得給人家上柱香,說是報仇,其實也就這麽一個緣由,不是為了你,更不值得你以身相許。”

    段七娘麵色一變,兩打鐵家夥一丟,叉腰潑辣道:“放屁,那拳譜明明是我二爺爺留給我的嫁妝,你拿了我家的拳譜,居然還不認賬,你們江湖人都不講信用的嘛。”

    戚籠耐心道:“嫁妝是一回事,拳譜又是另一回事,我學了你家拳法,可以再把它再傳授給你;沒有老師傅指點,你們家的拳估計真要在這一代失傳了,我這不是偷你家的東西,而是在補你家的東西。”

    “再者說,你段家祖傳的手藝不是打鐵嘛,雖然女人身子骨弱,但練了拳術,一些簡單武器也是能做的,實在不行,可以學製暗器嘛。”

    段七娘把門一堵,圖窮匕首現:“我們段家女人千金一諾,有恩償恩,拿身子還債,你今天不答應娶我,就別想走這個門!”

    “有道理。”

    段七娘眼一花,戚籠翻窗戶逃了。

    姑娘追了出去,早已不見對方人影,氣的直跺腳。

    坐在門檻上抽煙的段大師嘿然一笑:“麻匪連官兵都逮不著,你能逮著?早就跟你說了,藥一下,先懷種了再說,你不樂意,現在人家翅膀硬了,不搭理你了,你能怎麽著?”

    段七娘氣的用腳踩他。

    等人走後,戚籠才從房梁上翻下來,不解道:“您通知的?”

    “我通知什麽,女人家的直覺比馬要準,這不猜到你要走了,垂死掙紮一番。”

    戚籠咂咂嘴:“好像還真是這樣,老爺子,家夥準備好了沒,白夫人給消息,姓趙的回來了。”

    段大師一口氣噴出一大口煙,沙啞道:“去年跟我拜了墳,走之前,要不再拜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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