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十王族的神獸血脈被藏的很深,很少有人知道,這血脈到底對應的是哪一種神獸。
迦樓羅,佛教之中,吞龍蛇的金翅大鵬鳥麽,倒是配得上這身份。
“老三以前絕沒這種拳術,他也不是什麽血脈名族,這三年他到底幹什麽去了。”
賈似盜這幾年其實也暗中調查過,結果在江湖中怎麽也查不到這人,仿佛憑空消失了般,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事實上,戚籠三年多來,除了近半年外,啥都沒幹,就光顧著打鐵了。
賈似盜又幹咳兩聲,自言自語:“老三破我術法的手段又是什麽,法術麽,可是法術我也不是沒見過,絕沒有這般詭異,莫非是王族的血脈秘術?”
賈似盜念頭隻轉了一會兒,便就有頭暈眼花、惡心泛嘔的感覺,這是傷了神魂的征兆,這種傷比傷筋動骨還要難好。
他強忍著惡心,手指在橐駝侯胸口轉了一圈,反手一捏,無中生有,一團還在跳動的心髒便落在他的手掌上。
“老三啊老三,我們可是手足,我在你手中受的傷可超過了任何一個外人。”
賈似盜又掃了一眼血書,冷笑一聲,掌心一捏便就搓成無數紙屑。
“你可真就是拿我當棒槌了,隻有我一人知道王族身份,傳過消息後,接下來可不要滅我的口。”
“好在地軍也不是鐵板一塊,我可以拿這個消息做投名狀,交給另一位‘戚天王’,公侯伯子爵?嗬!”
幻天王春風滿麵,“我隻信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
另一邊,戚籠坐在沙船上,隻套了一短褲,兩個女海盜正在給他上藥,沒辦法,他渾身上下除了幾大要害外,幾乎全是大大小小的刀痕,好在傷口處沒有一滴血水流下,道家武學斂氣血是第一流,佛門的也不差。
除此之外,殘存的幾十個海盜正在嫻娘的指揮下,收攏殘存物資,準備隨時離開。
趙勇大踏步走來,將手上一壺酒一丟,戚籠頭也不回的接過,直接對嘴灌了半壺,辛辣的味道透過喉嚨口傳遍全身,減了三分傷痛。
“真準備入贅人蝦夷島了?”
“這哪能呢,”趙勇尷尬一笑,摸了摸腦袋:“說著玩的,再說了,我可是您的人。”
“那好,你替我調查一些事,我們黑山城匯合。”
趙勇一愣,看著戚籠用木板固定的右手臂,“你這就回去了?”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馬上就要知道了,該回去收拾首尾了。”
地軍、名族、白家、邊軍,這條線基本上已經很明朗了。
“您又要打架?就您這狀態,你行嗎?”
“所以這一次,我沒打算抄家夥,而且也未必就我一人就是了,有些人也正打算搞事呢。”
“若您真要找幫手,我建議您去找烏三,而不是唐三糖。”
戚籠轉頭,微微奇怪,“為什麽?”
唐三糖有異刀猙,直接相當於一流的刀客。
“嘿,你信我就是了,”趙勇嘿嘿一笑:“慫人並非拿刀就不慫了,可烏三不一樣,刀就是他的第二性命,你把他老二伺候的這麽好,他絕對拿你當自己人。”
戚籠眼角抽抽,懶得再搭理對方。
“若是找李攝報仇,我們鬼鯊眾願意暫時受你調配!”
嫻娘走了過來,一字一句道。
“動他倒不至於,還有一個老家夥等著我去收拾,”戚籠頓了頓:“先斷他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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