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抱歉,”戚籠失望道,退後幾步,一臉歉意:“職業習慣,看到大官總有種看肥羊的感覺,您繼續,我保證認真聽話,你要我斬誰,我就斬誰,隻要待遇好,特殊服務也不是沒有。”

    不周冷哼一聲:“龍脈是入場卷,有人作弊,被趕出了局外,你意外入局,卻隻有半張入場卷,我可以幫你取得剩下的半張,但你需要替我辦事,或者說,成為我的手下。”

    戚籠咂嘴:“我更願意稱之為合作方,畢竟戚某人腦生反骨,一想到頭頂有個主子,下意識就是一刀揮過去,真的,這不是我的錯,完全是這手自己動的——我手一向很黑。”

    ‘不周’沉默片刻,大約是明白若是不‘平等’對待對方,或許真的很難進行更深層次的溝通。

    “好,你我各取所需。”

    戚籠表情一肅:“女先生說的可否更明白些。”

    “簡單來說,龍脈是入場卷,山海九道是賭檔,我是賭客,你是我摸的骨牌,監察者是莊家,這一局牌九,可以有很多人上桌,但最後隻能有一個贏家,可以加注,但輸家必須輸光才能離場。”

    “骨牌和賭客是一體的,牌麵越大,賭客的贏麵就越大,賭客贏麵越大,就越會加注,你得到的助力也就越多。”

    “而親自下場者,便等於作弊,要被莊家趕出去。”

    戚籠若有所思,他想到了夜梟女和趙神通。

    “沒錯,若隻是有些小動作,莊家多半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一日,他們若真奪了龍脈,收了此地的天地憑證也就算了,誰知碰上了你這個愣頭青,一腦袋頂了上去,竟成意料之外的變數。”

    ‘不周’臉上溢出一絲笑意,似是,幸災樂禍?

    “那麽這場賭局,贏家能得到什麽?”

    “鍾吾古國真正的遺產,也正是為了收獲這一道遺產,這自上古年代傳承下來的妖國才‘被滅亡’,有劫運才能誕生劫果。”

    戚籠張嘴,‘不周’卻看出他想問什麽,直接道:“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比起大多數‘賭客’來說,我已是足夠尊重你這張暫時摸不出牌麵的骨牌,你若想知道全部的秘密,靠實力說話,替我贏下去,贏下去我便把全部告訴你。”

    “那我又能得到什麽?”

    “嗬,龍煞附體的感覺如何?這可隻是一道龍脈中的一部分而已,群龍爭首,你猜有幾條龍?”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窺秘者是什麽?”

    “便是類似我這種外地來的賭客,一些本地的賭客組成團,靠宰外客賺籌碼,你難道沒有印象?我可是一直有關注你的,”不周輕輕一笑。

    戚籠回憶片刻,吐了口氣,段補樓城主,你當年可真是想不死都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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