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道:“就你停的是地方?停車場又不是給你付聖冰一個人開的!”

    付聖冰振振有詞地道:“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北京所有的火車站,都姓付。”

    我打擊她道:“做夢吧你,除非你嫁給鐵道部部長。”

    付聖冰拍手歡呼:“這個主意不錯哩,本小姐告訴你,我還真認識一個鐵道部的副部長----”

    我繼續打擊她道:“認識有什麽用?再說了,副的和正的,不隻是一字之差。”

    付聖冰被我打擊的直抓狂,她一跺腳,以示抗議。

    但抗議不僅沒有生效,反而使她的腳腕兒被晃了一下,蹲下身子撫了起來。

    我暗暗苦笑,在我的印象中,付聖冰腳腕受傷,已經不是什麽稀罕事了!像她這種喜歡‘自虐’的女孩子,就該裝條鐵腿,免得在踢別人的時候,傷了自己。

    付聖冰蹲下喊痛,非要讓我幫她揉揉,我叼了一支煙道:“想的美。我過來不是給你揉腳腕兒的,是來辦正事的。趕快,趕快帶我去見那個誰!”

    付聖冰委屈地望著我:“腳腕兒都快疼死啦,你得幫我揉揉,幫我揉揉!”她央求著。

    我苦笑道:“拜托了付大公主,您得先清醒一下,這是在哪兒?”

    付聖冰道:“火車站嘛,火車站也沒標注,不讓人揉腿!”

    我一指火車站旁邊的一個足療中心,道:“呶,去那兒吧,那兒有專門捏腳的!我不是足療工,沒那義務!”

    付聖冰被氣壞了,憤憤地望著我:“那些足療中心,大部分都是,都是色情服務中心!”

    我道:“你是女的,還怕色情?”

    付聖冰不顧疼痛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衝我獅吼咆哮了幾聲,以示抗議。

    我心想這付大公主可真難伺候,她想起一出就是一出,根本不切實際的東西,在她看來,反而顯得很正常。

    這時候幾個穿著樸素的婦女朝這邊走來,其中一個衝我們追問‘住不住店’,我搖頭說不住,然後拉著付聖冰朝裏走,但這婦女像是棉花糖一樣跟在我們身後,一個勁兒地介紹哪家賓館收費低而且又幹淨衛生,還有洗浴便餐等各項服務。

    這些婦女都屬於流動中介,靠吃賓館的提成過日子,每介紹一個顧客去賓館住下,她們便能收取一部分可觀的好處費。在北京各個火車站上,以這種方式謀生的人,加起來至少上千。

    我們被追問的不耐煩了,付聖冰拐著腿猛烈轉頭,麵向婦女吼了起來:“你有完沒完?跟你說了不住了,怎麽還纏起來了呢?跟街頭拉客的妓女似的!”

    婦女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開始反唇相譏:“你這個小妖精怎麽說話這麽毒?你不住就算了,罵什麽人呐?”

    付聖冰點劃著道:“罵的就是你!看你這沒教養的樣子!哼,離我們遠點兒!跟要飯的似的!”

    我拉了拉付聖冰的胳膊,輕聲道:“行了付聖冰,咱們走,去辦正事。這些人,不好惹的!”

    付聖冰嘖嘖地道:“不好惹我偏要惹!哼!”

    這時候,因為婦女的狀況,已經有很多男男女女圍了上來,做什麽工作都得團結起來,這種流動中介也一樣,很抱團,一個有難八方支援,轉眼之間我們便被十幾個男男女女圍住,你一言我一語地抨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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