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操的時候,邵錫紮上腰帶,隨著分隊一塊到了訓練場。

    “能行嗎?”候永東問。

    “應該沒問題了!”邵錫一隻手扶著身體的右側,融入了訓練的隊伍,邵錫感到激情澎湃,心想:我必須要戰勝自己,一點傷不算什麽。掉皮掉肉不掉隊,這句話還在心裏縈繞。

    匯報完畢,中隊長下達了早操的訓練科目後,各區隊開始帶隊跑步出操,邵錫感到身體右側開始撕裂般的疼痛,那種感覺,簡直就象是被人用刀剜著自己的肉。但是他還是強忍著,隨著隊伍逐漸加速,豁出去了,他一手扶著身體右側,一手跟著部隊的節奏擺臂。疼痛,對於邵錫來說,已經不算是什麽,他所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自己不是孬種!

    速度越來越快,邵錫也感到越來越吃力,身上已經被汗水徹底濕透了。然而,部隊還在繼續加速,他越來越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劇烈的疼痛折磨不了他的毅力,跟著部隊的節奏,一個腳步一個腳步地艱難前行著,邵錫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堅決不掉隊!

    然而,就在部隊再次加速的時候,邵錫感到雙腿一軟,攤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當邵錫醒來的時候,正躺在J市302醫院的病床上。候永東坐在身邊,見邵錫醒了,趕快湊了上來。“你覺得怎麽樣了?”候永東急切地問。

    “我,我這是怎麽了?”邵錫一推被子,想坐起來,但身體右側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做太大的動作。“別動,好好躺著,一會兒醫生會給你換藥的!”候永東說著,給邵錫剝開了一支香蕉。“你說你逞什麽能?明明還沒恢複,你還非要跟著訓練!”候永東善意地埋怨說。

    邵錫漸漸記起了發生的一切,腦子也漸漸清醒。“我現在在醫院是嗎?我住院會不會影響我們中隊的成績?哎,都是我不好,因為我受傷,影響了集體的成績!”邵錫拍打著自己的腦門兒,為自己的住院感到非常過意不去。

    候永東抓住邵錫的胳膊,狠狠地說:“你這樣算是軍人嗎?你沒有影響工作中隊的工作,區隊長說你是好樣兒的,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好好養傷,早一點痊愈,這是你現在最大的任務!”

    邵錫能看的出候永東眼睛裏特殊的光亮,但是他實在不能原諒自己,既耽誤了自己,也影響了集體。他無法拒絕心中的自責,看著候永東,邵錫輕輕地說:“分隊長,我是不是很沒用?”

    “你說什麽呢?能不能象個男人!”候永東責備道。“一會兒醫生給你複查一下,不管你住院也好,還是回去休養也好,反正你得給我徹底地養好傷,落下的訓練,我單獨給你補上!”候永東攥著邵錫的手,邵錫能感覺出他的溫度,也能體會出他對自己的關愛和期望。

    經過醫院的檢查,邵錫的身體並沒有什麽大礙,是軟組織和肌肉有些損傷,醫生說隻要堅持理療和上藥,休息一個月就能恢複。這倒讓邵錫有了一些心理上的安慰,候永東也露出了笑容。

    候永東帶邵錫回了中隊,邵錫每天堅持到大隊部衛生所進行理療和上藥,傷勢恢複的很快,一個星期之後,他便可以做一些熟練的肢體動作了,兩個星期後,邵錫在健身房小試牛刀,證明了自己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之後,邵錫主動要求恢複了正常的執勤和訓練,很久沒上訓練場,他忍不住心裏的激動,訓練起來特別帶勁兒。

    刺殺,是特衛團的一個重要訓練科目之一,步槍上了軍刺,訓練場上一字排開,在指揮員的口令下,殺聲震天,每一個個動作,都力求標準,力度,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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