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大偉已經衝上前去,把劉冰拉了回來。

    “還反了你了是吧?無組織無紀律,你說不練就不練?新兵連白帶你了!”候永東說著,到了劉冰身邊。“劉冰,你太讓我失望了,排頭分隊的戰士,連個劈叉都做不了,不敢做,你他媽的算是當兵的嗎?當兵的死都不怕,還怕劈叉嗎?你問問咱們分隊的老兵,哪個不是從這時候過來的?還有邵錫,你問問邵錫,他是天生就會劈叉嗎?誰天生就能劈下去?那都是後天練的!你覺得劈叉沒用是嗎?好,我讓你看看,劈叉的用處!”候永東掃視了一下分隊所有人員。“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目標——器材訓練場,齊步走——”

    器械訓練場,候永東讓大家站好,自己到了單杠下,邵錫頓時納悶兒起來,這劈叉跟單杠還有什麽牽連嗎?其實老兵們也很不解,莫名地看著候永東。候永東後退了幾步,突然一個助跑,到了單杠下麵,身體一躍,抓住單杠,兩臂同時用力拉動身體,突然,他的手一鬆開,兩腿成橫劈姿勢,竟然騰空從杠上飛了過去。跳落在地上,他穩穩地來了一個標準的下杠動作。

    天啊,這動作也能做的出來?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劉冰,也是目瞪口呆。大家猛烈地鼓掌,邵錫卻心想,有時間自己一定要學這一招,這動作簡直太酷了!“分隊長,你什麽時候練的這個動作,我們怎麽不知道?”蘭大偉疑惑地問。

    “這動作我第二年的時候就能做了,不過,劈叉必須到了一定的火候,才敢在杠上做!”候永東說著,又到了一棵柳樹旁,背靠柳樹,候永東突然踢出一腳,這一腳速度很快,朝著正上方踢出去,他的腿踢的不是一般的高,竟然踢到了耳朵後麵的柳樹上,柳樹劇烈地晃了晃,掉了一地的枯葉。

    又是一陣掌聲!

    厲害!踢的夠勁兒,能夠迅速而準確地踢過耳朵,其腿部的韌性和力量可見一斑。

    “當你的背後有人襲擊的時候,你就可以用正踢腿來將襲擊他的頭部,但是如果你的縱劈叉練不到家的話,是做不出這個動作的!”候永東朝劉冰一揚頭,問劉冰:“劉冰,你現在知道劈叉有什麽用了嗎?”也許劉冰被候永東這兩個高難度的動作嚇住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不希望一分隊任何一名戰士掉隊,都是男人,誰願意落在後麵?一個星期,我給你們一個星期,把縱劈叉給我劈下去!劈不下去的,交給我單練!”候永東說著,把隊伍重新帶回到訓練場地。

    邵錫歪頭看著其他分隊的訓練,也是熱火朝天,不過,其它的分隊長可不像候永東這樣言傳身教,反而是一遍一遍的搞疲勞戰術,哪個戰士不認真訓練,就是一通猛烈的懲罰。

    當天晚上,候永東還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新兵馬上可以跟老兵結隊上哨了。其實新兵要達到單獨執勤,是需要過程的,先是複習警衛業務,熟悉警衛技能,過關了就是跟老兵結隊,然後是新兵之間結隊,再之後表現好了,才是單獨執勤。單獨執勤就意味著新兵可以獨立完成警衛任務了。其實能夠跟老兵一塊上崗執勤是邵錫的強烈心願。畢竟,每天聽著老兵們議論哨位執勤的見聞,新兵們都眼紅了,蘭大偉執勤的時候,還曾跟幾個首長合過影呢!新兵們也急切地想見到那些決定國家命運的大首長,在現實中,他們是不是長的跟電視上一眼呢?

    邵錫也熱切地期盼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