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月份,新兵的思想漸漸穩定下來,也適應了中隊的環境,中隊的訓練也漸漸步入正軌,骨幹、老兵對新兵的管理也日趨嚴格,除了要完成正常的訓練外,晚上吃過晚飯後,各分隊還會加班加點帶出來進行體能訓練,中隊上下,形成了一種‘比學趕幫超’的訓練氛圍,哪個分隊也不甘落後。

    候永東是應急小分隊出來的,在各方麵訓練的經驗上,要比其它分隊的骨幹略勝一籌。其實邵錫覺得,他在訓練方麵的天賦其實也無非是方法多一點、訓練嚴格一些而已。晚上吃過飯,候永東帶著分隊的新兵圍著惜夢山外圍跑了一圈兒,然後回到了中隊劃分的訓練場上。

    走鴨子步,短跑接力,活動了一下身體。“今天我們主要練一下韌帶,老兵,向前一步走!”分隊的四個老兵在候永東的口令下向前一步。“縱劈叉,做!”老兵整齊地做了一個漂亮的縱劈叉,新兵們不禁有些吃驚,其實對於邵錫來說,劈叉並不是難課目,畢竟,他自小就有鍛煉身體的習慣,劈叉,踢腿,打拳都不在話下,倒是劉冰、趙剛和另外兩個新兵的臉上露出一絲恐懼。

    老兵分別表演了橫劈和縱劈,橫劈還簡單一點,縱劈叉這是一個讓老兵都頭疼的高難度動作,其它分隊總有個別老兵劈不下去,而一分隊不同,老兵們都能劈下去,也許,這是分隊長候永東訓練有方吧。

    接下來就是劈叉的捷徑訓練了,所謂捷徑訓練,無非就是兩個老兵幫助一個新兵,一個拽著前腿,一個拽著後腿做拉伸運動,或者新兵劈叉,老兵扶住他的肩膀,幫他往下顫。但這些都不是好滋味兒,邵錫看到劉冰和趙剛臉上的汗滴,那難受的表情,簡直象是在煉獄。

    兩個老兵到了邵錫身邊,想幫助他。“邵錫不用你們幫,你們幫幫其他新兵就行了!”候永東一邊看著大家劈叉的情況一邊說。“邵錫,來,到前麵來,給新兵們做個示範!”

    邵錫被分隊長‘請’到了隊伍前麵,‘啪’地一個縱劈下去,兩隻胳膊伸展開。

    “看見了沒有?同樣是新兵,你們應該感覺到壓力!”候永東蹲下,用手比劃著,又說:“你們要是練到這個程度,咱劈叉就不用練了,上體正直,身體與兩腿各成九十度夾角,老二要能貼著地才算合格!”候永東肯定地看了邵錫幾眼,讓他站了起來。

    眼見著新兵們的臉上汗水越積越多,在老兵的幫助下,身體慢慢地往下顫,但大家的嘴裏都‘哎喲’個不停,畢竟,劈叉可不是個好滋味兒。

    “哎喲,哎喲,不行,不行,我不練了,受不了了!”劉冰猛地推開扶著他上身的老兵,兀自地站了起來。“我就弄不明白了,閑著沒事兒幹,練這劈叉有什麽用,再練,把腿都得劈斷了!”

    “廢話,誰不是這樣過來的?長痛不如短痛,你現在劈不下去,以後練拳術練腿法都是個難題!”負責帶劉冰的老兵是個叫蘭大偉的上等兵,見劉冰不耐煩了,批評他道。

    “反正我覺得練這個沒用,哎喲,哎喲!”劉冰捂著大腿根兒,呻吟起來。邵錫有些看不慣了,這樣一來,劉冰的情緒影響整個分隊,讓整個分隊的新兵都沒心情訓練了。“劉冰,你是孬種嗎?你要不是孬種就撐著!”邵錫到了他身邊,激勵道。

    劉冰瞪了邵錫一眼,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不練了,再練下去整個人非得殘廢了不可!”劉冰轉身想走。

    “劉冰,你給我回來!”候永東恕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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