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苛鴆聽他越說越氣,每每說道那些豪紳強吏如何橫行霸道,仗勢欺人的種種他便咬牙切齒,握緊的拳頭咯咯作響,當真是恨不得要重新把那些豪紳強吏們從地下挖出來在砍一次,以泄心頭不忿。

    餘苛鴆暗道他品行正義,真可謂當世豪傑。

    但餘苛鴆也清楚的很,這位豪傑的武功可實在不敢恭維。

    想到此處,心中又一陣好笑,當即道“我與你一見如故,有意與你結交,不知你意下怎樣?”

    金老大聽他這話也正合了自己心意“那是好極了。”

    餘苛鴆心中也歡快無比。

    王溴衣在一旁看著微笑,暗道這人若同幫主結識,我丐幫又多了一個好兄弟!

    餘苛鴆卻道,此時又交了個好兄弟,他心中歡喜。

    神情一頓,眼神望向遠處,遠處隱隱似有一座高樓若隱若現。

    餘苛鴆一拍手,眼中滿是興奮之情。

    三人朝那高樓處走去。

    金老大看他神色,也順著他眼神看去,三人走的近了些,隻見不遠處正有間破舊寺廟。

    金老大心中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過來,卻聽餘苛鴆道“前麵是個寺廟,哈哈哈,當真是天命所向,你我不如就在那寺廟中結拜為金蘭兄弟,你看如何?”

    金老大隻覺猶在夢中,神情更是恍惚,這是他心中向往,可卻不敢說的事,沒想到二人想到了一塊。

    金老大點頭道“哈哈哈,那是再好沒有的了!”

    王溴衣也道“好極了,好極了。”

    餘苛鴆當下微笑點頭,二人挽手並肩朝那寺廟走去,進的廟來,隻見廟中已久無人住。

    牆壁磚瓦都破爛不堪,佛像雖也是灰頭土臉,蛛網結結,但那股佛威確是不為周遭事物所影響。

    餘苛鴆隻看的心中熱血上湧,當即施展《降龍掌》中的‘履霜冰至’,掌間力道恰到好處,履霜冰至過處竟不傷佛像分毫,單單僅是卷起一陣小旋風,便將這廟中灰塵,蛛網等盡數吹盡了,使得這年久失修的寺廟煥然一新。

    待得灰塵過後,隻見餘苛鴆當先跪拜下去,先向那佛像叩首三拜,金老大也一同叩拜下去。

    二人起身四處搜尋,隻找到了幾根燒到一半的蠟燭與柴草,便用火石將蠟燭重新點燃插在香盒上。

    一切準備就緒,在那佛像前又齊齊拜倒,齊聲道“我餘苛鴆(金老大)二人今日結拜為金蘭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此情天地可鑒,如有違背誓言天地不容!”禮罷,二人又行了八拜,便起了身。金老大雖長相年老,但年齡卻比餘苛鴆小上幾歲,按照排行自成了小輩。

    又因王溴衣在旁舉薦,金老大自然也入了丐幫。雖然最後還有交接儀式,但那也是後話了。

    餘苛鴆是個好酒之人,今日幸得一兄弟,想要暢飲一番,卻苦於身旁沒有酒肉作陪,便先忍了下來,抬頭對金老大道“我這次來嶺南是為了我另外一兄弟,但此事終須從長計議,我聽說石霄域中原武林樞紐,是絔枼城一帶的淩波館,我們現在動身前去為時不晚。”頓了頓又接著道“此事倘若定下,之後便是三日後的金冶論劍,等金冶論劍一結束你就隨同我回安宕域總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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