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嗤之以鼻,於是心一橫,頭一扭,“晾著吧,等幹了回家洗洗就好了。”

    顧毅言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那深邃略帶探究的眼神跟柯南初到案發現場時的眼神如出一轍,或許是因為這些年我對他唯唯諾諾慣了,又或許他覺得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車內氣氛一度沉寂,如同死神來臨般的寂靜……

    我用餘光瞥了他好幾眼,覺得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不能因為番茄醬再破壞了,我磚頭對他幹笑了幾聲,“哈哈哈,別說這個番茄醬在你臉上還挺好看,真的沒騙你,哈哈哈。”

    顧毅言頭都沒扭的,語氣裏帶著嫌棄,“好笑嗎?”

    我尷尬的手都跟著尷尬的抖了抖,嘴角尷尬的抽了抽,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沒那個金剛鑽非要攬這個瓷器活,那種尷尬的感覺如同洗澡的時候忘了關門,外麵的人突然而至,四目相對時的憂傷。

    “我覺得…還…挺好笑…”

    平常可以半個小時可以回家的路愣是走了一個小時,我懷疑顧毅言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買票還要看我尷尬的表演,一路上我是如坐針氈,汗流浹背。

    回家以後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我開了車門,理都沒理他就進了屋裏,顧毅言隨後跟著進來,我坐在沙發上,自認為神情嚴肅的說,“顧毅言,我要辭職,不幹了!”

    顧毅言語氣冷淡,“理由。”

    我手指頭摳著沙發,剛才那股莫名的邪火突然消失,“我在公司備受擠兌,你那些女員工恨不能把我塞外馬桶裏給衝到下水道!”

    顧毅言,“你要真有那樣的身材應該會高興的做夢都會笑醒。”

    他說的時候麵不改色心不跳,我聽的心裏五味雜陳。

    我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反正我是不會去了,你放心吧,我在家會老老實實的,不給你惹麻煩,也會省吃儉用,安分守己的被你包養。”

    顧憶深聞言皺了皺眉,“包養?誰說我要包養你了?瘦的像麻杆,我包養你不如去包養一頭奶牛,還能給我新鮮牛奶喝。”

    我被他氣的一口氣堵在嗓子口不上不下,這些年沒見沒想到他懟人的功利又增強了,於是我對我這些年安逸不思進取的過日子深感遺憾。

    顧毅言抱著他的小平板回了自己的書房,我無所事事的躺在沙發上,安排著明天的生活,作為二十一世紀獨立的女性,我要活出自己的尊嚴,以前那個圍著顧毅言的女孩真是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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