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絡吃的草皮子禿了,我要重新找一片草皮子讓它吃。

    我換了一個地方之後,發現手機上出現了九個未接,來自於錢無窮。我猶豫著要不要回過去,錢無窮就已經又來了一個電話。

    “許哥!你咋不接電話!”錢無窮接通之後,第一句話就質問我。

    “放驢需要好地方,這種地方是天然的,沒有信號的。”伴隨著幾聲驢叫,我對錢無窮說道。

    “出大事了!”錢無窮道,“許哥,出大事了!”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沒有頭腦地問道:“咋啦?向威威毀約了?”我覺得這可能是我現在能想到的有關於我最大的事情。

    “你怎麽知道的?”錢無窮一愣,道:“對對對,向威威毀約了!正式合同交接給黃蹊之後,一切都很順利,向威威連入場申請書都簽了,保險金也付了。今天突然接到消息,說她要撤約。目前我們還不知道什麽情況,但齊總已經暴跳如雷了!”錢無窮道。

    “那就去找黃蹊呀。”我道。

    “黃蹊現在反咬一口呀,他說是你和向威威商量好的,就為了坑齊總一把。”錢無窮道。

    “我已經辭職了,所以隨便他怎麽講吧。”我道。

    “可是藍主管聽見了,她說黃蹊血口噴人,一怒之下就和黃蹊吵起來了。黃蹊詆毀藍優和你。。。額。。。”錢無窮前半段還是十分激昂,後半段忽然吞吐起來。

    “什麽呀?”我問道。

    “說你倆就那事兒,就說你倆關係不尋常,你和向威威你們仨故意的。”錢無窮道。

    畜生!這個黃蹊!

    “藍優沒事吧?”比起痛罵黃蹊,我更關係藍優的情況。

    “如果隻是吵了一回架,我都不用打擾您老人家。”錢無窮道,“今天早上,藍主管實名舉報了黃蹊違規報銷,惹來了公司監察組。”

    “這很正常啊。”我道。黃蹊違規報銷,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藍主管簡直是破釜沉舟,她搜集到了所有黃蹊報銷的原始單據複印件和客戶違規吃飯的照片,基本可以說是自黃蹊入職以來到現在的所有黑賬都挖出來了。審查組黃蹊就把藍主管在同性酒吧、同性交友群的所有照片都公布了出來,並指責藍主管蓄意報複。現在審查組兩個人都在查,我怕藍主管這次要吃大虧。”

    “他們現在還要在辦公室待工嗎?”我問道。

    “要的,現在他們要正常上班,否則就大概率會被直接起訴。”錢無窮道,“中午我看藍主管臉色不好,或許是因為壓力太大,中午藍主管因為頭暈摔倒在樓梯上,現在右手骨折在醫院。許哥,你看你。。。”

    “我馬上回來。”我一邊和錢無窮講電話,一邊將絡絡牽回馬棚,並很快定了一張去平成的高鐵。

    我的第一站並不是醫院,而是公司。早春的天氣不是很好,天色是陰沉的灰色。盡管是年後剛複工,但辦公室的氣氛依然很活躍。我看出來了,大家都在吃著黃藍之戰的瓜,津津樂道。

    “許哥!”孟醒樂首先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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