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煥!”我幾乎是大叫道,“我沒有加入他們,施暴的人也不是我呀!”

    

    “你沒有參加嗎?難道跟在那女孩子身後的人不是你嗎?怎麽沒有別人跟上來?施暴的人不是你你就沒有責任嗎?”蘇煥字字清晰,句句有力,他盯著我的眼睛,像是要看穿我的腦子。

    

    “我真沒櫻”我從沒有見過蘇煥是這樣的無情和生氣,我想把來龍去脈清楚,卻發現根本無從起。

    

    “我真得沒有做那種事情。向威威她也是被逼的。”我忍著眼淚,解釋了一句。

    

    “你還在為她辯解?你覺得她是好人,她做的事情沒錯。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為施暴找借口,如果都像你的一樣有理由,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施暴。”

    

    “可我們也遭受了慕容如雪的施暴呀,我們不能奮起反擊嗎?”我慌不擇語,這樣問道。

    

    蘇煥的臉色更加沉了下去,他冷冷地道:“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在於對道德和良知的判斷。壞人因為沒有道德底線做出了壞事,自然有規矩和法律去審判他們,你們以暴製暴,與他們有什麽分別?你的思修課都讀到狗肚子裏麵去了嗎?”

    

    我終於忍不住,眼淚就像是決撂的河水,我道:“蘇煥,你總是站在你的那一層去假設我。是的,我認為向威威做的對,受到了欺負難道不應該還回去嗎?我甚至幻想著有一我強大了,我一定要挨個揍一頓那些對我不好的人,我認為這就是我的正義,我的思修。你今站在你認為的道德點上審判我,是因為你從沒有被欺負過,沒有經曆過那些黑暗,你認為世界存在正義。我的世界和你不同,所以我的道德點和你不是一樣高。你認為我是壞人也好,施暴者也罷,你既然認定了,那就這樣吧。”

    

    我認為哭泣是一件很丟饒事情,它展現了人性的軟弱,表現著饒痛點。而我希望我是鋼鐵般的、別人傷不到的人,於是我快速走開,不願意在蘇煥麵前表現任何一絲軟弱。

    

    蘇煥跟上來,一句話都沒有,我想他應該輕輕抱抱我,或者一句安慰的話,但他什麽都沒有,隻是靜靜跟著我。

    

    那,我忽然覺得,我與蘇煥的距離,好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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