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他了一口純正的西域話,一口一個老人家,還嬉笑著,都感到奇怪,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年長的問道:“你是哪裏來的?幹什麽勾當的?為什麽睡在這裏?”

    陳魯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著:“原來你們不是來請我吃飯的?我老人家自作多情了。請問撒麻法師家怎麽走?”

    這個人:“你這個人很是無禮。但是你找法師,家裏必定有遭難的。我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他家不在村裏,在堖外的山邊上,單門獨戶一家。”著向外麵指了一下,也不再廢話了,留下兩個年輕人監視著陳魯,其他人散了。

    陳魯搖頭苦笑一下,騎上大青馬,向山邊走去。他遠遠就看見一個圓形建築,一個大院子。

    不用,這就是撒麻家了。

    陳魯打馬過去,門口站著兩個廝,陳魯明來意,隻要趕屍,他們把陳魯放了進去。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帶著幾人迎了出來,相互見禮,請進客廳,分賓主落座。

    陳魯已經習慣了西域的風俗,他們不講究內眷外宅,女人也不用回避,再往西去,女人就得半遮臉。

    陳魯在想這些人和撒麻的關係,他以為法師應該是獨身。

    他們介紹完以後,他幾乎笑出來,這位是撒麻的夫人,後麵站著的五位都是如夫人,老婆。一妻五妾,特麽的,什麽狗屁法師!他有幾分後悔了,就想告辭而去。

    但是陳魯轉念一想,這種解藥也許隻是一個普通的凡藥,他平時也一定備著,於是把自己的來意了出來,並在文袋裏拿出一個銀元寶放在幾上。

    陳魯注意到,從他拿出元寶的一瞬間,那五位如夫饒眼睛就沒離開過這個元寶,陳魯放在幾上,元寶滾了幾下,這五位美女如夫饒眼珠子就隨著元寶滴溜溜地亂轉。夫人隻是在陳魯剛剛拿出元寶的那一瞬間,眼睛亮了一下,隨即恢複平靜。

    這一家人都是財迷,鑒定完畢。

    夫人話了:“客人來的不巧了,法師老爺去幹活了。他的東西我們是不能亂動的,再,我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知道什麽。”

    陳魯一陣失望,隨口問道:“不知道法師幾時能回來?”

    “快了,這次從劄兀兒回來,已經派人送回信來,過了衣烈河,很快就把貨送到土爾番了。”

    陳魯問道:“他們走哪條路,我去迎一迎,兩頭對麵走,也快一些。”

    “客人的是,平常都走官道,從這向西北走,四百多裏。”

    陳魯趕忙站起來,:“我這就趕過去,有三五也就碰麵了,等法師到,也得幾個月。”

    “不會那麽久,這次主要是趁著冷,再過兩個月就暖了,貨就難運了,成本太高。”

    感情這是貨,不是人了,死人就是貨,也對。法師有老婆也正常,這麽多老婆,真是聞所未聞,好漢子養不了仨坐婆,能養得起這麽多人也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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