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魯早知道屍毒的法,前朝江南僧侶總管楊璉真迦,專門和皇族的陵寢過不去,最後中屍毒而死,死的很難看,給了世人一個教訓。

    當然,“摸金校尉”也還不少,他們還是在幹著盜墓的勾當。那麽這些“摸金校尉”不怕屍毒嗎?他們一定有辦法。

    陳魯想到這裏,問道:“有沒有解禳之法?”

    教長答得很幹脆:“有,怎麽沒有!大千世界,萬事萬物相生相克,這種解藥隻有趕屍人才櫻當然,盜墓的也有辦法,隻不過他們的解藥是兩回事。”

    陳魯暗自點頭,朝湘西一帶,有專門吃趕屍這碗飯的。陳魯一直好奇,人們為什麽能領著一群屍體走。

    他在時候就聽過,曾經問過湘西的親戚,他們那是障眼法,是活人背著死人走,外麵套上寬大的道袍,一跳一跳地走著,他不大相信親戚的話。

    後來陳魯問過阿德,阿德隻了一句:“道茫昧,未知的東西太多了,不要妄下結論。”

    雖然沒有正麵給出答案,但是已經暗示給陳魯,趕屍這個行當是真的,陳魯想那也許是掌握了法門。

    陳魯問道:“附近有做趕屍這個行當的嗎?”

    教長看了一眼巫師,巫師:“我們也都認識幾個,最有名的是赤兒堖的撒麻法師,他一次就能趕十幾個,要價也是最高的。”

    陳魯升起了希望,這趕屍缺然得預備防屍毒的藥了,馬上問道:“這個撒麻法師住在哪裏?我這就去請教。”

    巫師:“這裏向北四百裏,有好腳力來去也得三四啊,回來恐怕來不及了。”

    陳魯:“不妨,有勞各位在這守護。僉事大人,這裏就交給你了。”完躬身一揖,慌得巴辛還禮不迭。

    陳魯紮拽停當,一聲呼哨,大青馬跑了過來,他牽著馬,向幾人抱拳,走出大營,過劉橋,對著馬頭:“狗兒兄弟,多謝救護,這次我們要去赤兒堖找解藥,我可全靠你了。”

    大青馬點點頭,打了一個響鼻,趁著夜色,騰空而起,在空中了望一下,向北而去。陳魯閉上眼睛,隻覺得越來越冷,過了一會兒,停了下來。

    還沒亮,在夜光下,陳魯看到這是一個大山坳,是一個幾十戶人家的村子,房頂上都是亮晶晶的雪。

    陳魯這才注意,腳底下是已經踩實的積雪。已經是淩晨了,尖溜溜的風就像刀子一樣,吹打著臉,就像在割肉。

    陳魯憑借著光亮,找到一個不算大的柴火垛,背風倚在這裏,調整著氣息禦寒。他必須得等到亮,他仰望著空,逐漸稀少的星星,都比賽似的向他眨著眼睛,他隻覺得兩眼發澀,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魯被大青馬的嘶鳴聲驚醒,他看見一些人拿著各種農具圍著自己,一個個怒目而視。

    陳魯並沒有吃驚,也不害怕,隻是感到奇怪。這些人看不出自己是官員嗎?看不出是打著印的官馬嗎?

    他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太陽已經升起老高,他感到暖融融的,用西域話:“你們這是幹什麽?我老人家初來乍到,無功不受祿,鄉鄰們這麽熱情,我老人家太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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