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毓然的葬禮在三後舉辦。

    很簡單的火葬儀式,遺照上的她帶著憂傷的笑容,似乎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長。

    樓時彧和靳風都參加了葬禮,心情低落,卻也無可奈何。

    回到酒店的時候,她看到沈勝居然進了自己的套間,和兩個娃兒在玩,就知道這人肯定是要她兌現承諾來了。

    她把身後探頭探腦的靳風推進了隔壁他自己的房間,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套間。

    “去參加你表妹的葬禮了?”沈勝頭也不抬,語聲清冷,“有必要連那子也帶去嗎?”

    樓時彧蹲下來,陪著一大兩一起搭積木:“靳風跟我表妹有段淵源,會認識他也是表妹介紹的。”

    沈勝冷哼一聲:“原來是她拉的皮條。”

    樓時彧無語。

    “媽媽,什麽叫作拉皮條?”樓慕艾的好學精神又在此刻發作了。

    “你問這個怪叔叔。”樓時彧白了沈勝一眼,把難題拋給他。

    “拉皮條不是什麽好話,我在教育你媽媽,別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搭在一起。”沈勝一臉輕鬆地答,一點都沒被為難到。

    “你才沒有資格教育媽媽。”樓慕艾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誓死維護母親的模樣,“媽媽比你聰明一百倍。”

    沈勝嘔得差點就要吐血。本以為帶著他們去遊輪玩,還陪倆娃兒搭積木,已經培養出革命感情了呢,沒想到樓時彧一回來,他就被拋棄了。要不要這麽冤?

    “乖兒子。”樓時彧摸摸樓慕艾的腦袋,笑得一臉開心。兒子果然還是自家的,沒被他爹騙走。

    “沈叔叔,別難過,我來安慰你。”都女兒生跟父親更親,樓羽櫻這個顏控娃兒尤其明顯。

    不過,她有親哥盯著,手手剛剛伸過去就被她哥拽回來了。

    “你到底哪邊的?”樓慕艾對妹妹一向是絕對控製的霸道,雖然平時最寵妹妹的也是他。

    “哥、哥哥這邊的。”迫於兄長的威嚴,樓羽櫻隻好扁著嘴囁嚅道。

    “笨,是媽媽這邊的啦。”樓慕艾瞪了妹妹一眼,糾正她的法。

    “嗚……可是沈叔叔他就是我們的爸爸,不是嗎?”樓羽櫻指著沈勝,聲音帶著哭腔。這些來她在哥哥的暗示下總算明白了,能得到媽媽同意單獨帶他們出去玩的這個“沈叔叔”,是爸爸無疑了。

    “你告訴他們的?”這回輪到樓時彧眯起眼睛,準備跟沈勝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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