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時彧和靳風一起走入酒店的身影直接被守在門口的沈勝手下拍照存證,發送到沈勝的手機,還賤兮兮地帶上一句挑撥離間的話:“三少,嫂子帶著白臉回酒店了。”

    正在時衣影視公司裏談事情的沈勝看著那張照片,忍了又忍,還是對麵前的投資商開了口:“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關於合同的事過兩再聊。”

    投資商一臉懵。今會麵可是沈勝定的時間,走就走了?

    那邊酒店裏,樓時彧剛告訴倆娃來了個男仆,以後除了兩位保鏢又多了一個任憑他們差遣的對象,沈勝就氣勢洶洶地來砸門了。

    樓時彧打開門,一臉冷漠地看著他:“你來幹嘛?”

    “裏麵藏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沈勝也不著急往裏衝,右手一撐,將樓時彧迫在門後的牆壁前,似笑非笑,“日本待久了,習慣帶牛郎出場了?”

    “你管得著嗎?”樓時彧推搡著他的胸膛,對於在他麵前總是處於弱勢的自己感到不甘,冷聲嘲諷,“壁咚這招已經不流行了,沈三少。”

    “你確定?”沈勝見著她漸漸緋紅的臉頰,本來沒那個意思的,倒真被挑起了幾分興致,輕箍著她的腰肢,朝她越靠越近。

    “樓大姐。”帶著幾分調侃之意的男聲響起,“你的孩子還在裏麵呢,在門口做這種事是不是不太好?”

    沈勝蹙眉望去,卻在見到男孩的第一眼就怔了一下。

    何其熟悉的感覺!

    當年他就是這樣的慘綠少年狀,讓樓大姐眼前一亮,留下他作為執事。現在,是要曆史重演?

    扣著樓時彧腰身的手頓時一緊,沈勝眯眼看向她,語氣帶著威脅:“這人是誰?女人,你在找誰的替身?”

    “我是樓大姐的男仆。這位貌似就是沈執事了?”在沈勝打量自己的時候,靳風也在暗暗地端詳他,的確相似。靳風都不得不承認,他和自己站在一起,簡直就像一母同胞的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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