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聽到劉翠蘭的話,手猛地一哆嗦,手裏的旱煙袋差點兒就掉到了地上:“你說什麽?你要讓成子回來?你瘋了嗎?她們母子再怎麽惹了你,你也不能這樣幹啊。”

    “我不管,反正這口惡氣不讓我出來,我要憋死了。”劉翠蘭才不管那麽多,從前,仗著自己兒子做的殺人越貨的勾當,這村子裏,那個見到自己不是讓著的,懼著的,敬著的,偏偏就是這個宮心月,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早就應該教訓一下她了。

    “你……你……”男人是個典型的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心知自己的這婆娘是個悍婦,卻沒有想到,她竟然讓兒子回來。

    “在院子裏就聽到你們兩個吵吵了,幹嘛呢這是。”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嚷著渾厚的嗓音,大步走了進來,進來就往正位的椅子上一坐,一隻腳放在麵前的凳子上麵,大大咧咧的扯開自己的汗衫。露出黑油結實的胸膛來。

    “沒什麽,你娘癔症了。”男人立刻道。

    劉翠蘭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一看到漢子,立刻就哭了起來:“兒子,你別聽你爹胡說,你不知道,你娘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了,你說你管不管吧。”

    這漢子就是劉翠蘭的兒子——成子,從前在村裏就是一份不務正業的混混,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幹,村裏的人,沒有一個待見的,可是,這幾年,不知怎麽的,就和一夥土匪混到了一起,開始做些個殺人的勾當,因為那時候在村子裏殺了一個郎中,所以,現在,村子裏的人對成子,是又懼又恨,想報官,可是,他行蹤飄忽不定,官還沒到,人就跑了,因此,一直都是村裏人的心頭大患。

    “什麽!”成子猛地一拍桌子,扯著嗓子吼了起來:“誰那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負娘你?是不是村口的水生?娘的,看老子怎麽教訓他。”說著就起身,要往外走。

    劉翠蘭趕緊攔住成子:“不是,不是,這次不是水生。”

    “不是水生?”成子楞了一下:“不是他還能有誰?這村子裏,應該沒有誰不給我麵子了呀?”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小賤人。”劉翠蘭提到宮心月,就是恨得咬牙切齒的,見成子還是一臉的糊塗,又解釋:“就是住在村西的那個寡婦。”

    “娘說的是那個帶著一個孩子的小寡婦?”成子的眼中的色相立刻流露出來,眯縫著眼睛,口水不自覺的就流了出來:“娘,那個小寡婦的體格,也幹不過你呀,你怎麽還能讓她給欺負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