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不僅是水生,方林他們,就是宮心月自己也是一愣,自己什麽時候成了他的妹妹了?不過,也不戳破,點頭附和著:“快拿去,要不也就要生氣了。”

    水生心裏雖然惶恐,卻也不好再推辭,隻好將銀子收了起來,再看宮心月現在地穿著打扮,和身邊一身貴氣的連易,水生的眼中劃過一抹黯淡:“我還要去田裏,就先走了。”說罷,轉身就走,腳步很快,逃跑似的。

    連易看著水生的背影,搖頭一笑:“心月,看來,你欠了一個情債,隻是,你讓他感到自慚形穢了,的確,你不是他能惦記的人。”

    宮心月詫異地看著連易,一直以為連易是一個不苟言笑,彬彬有禮,正直,一切一切美好的詞語,用來形容他,都不覺的過分,可是,現在,宮心月分明從連易的眼睛中看到了兩個字——妹控!這讓宮心月心裏一哆嗦,心裏立刻想到了一種可能,麵前這個看似正常的男人,肯定受到過什麽樣的刺激。

    宮心月身子莫名的一抖,趕緊往前走:“那個……我去買幾床被子來。”

    劉翠蘭被這滿院子的柴火,給折騰了個半死,想偷會兒懶都不行,方林那一雙針尖兒似的的眼睛,時時刻刻都在盯著她,一身幹淨的衣服,不一會兒就滿是灰土,頭發也被掛的七零八落的,狼狽不堪。

    連方林都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劉翠蘭硬是在一個時辰之內,把柴火都給搬離了院子,灰土混雜著汗水,在臉上滑的一道又一道,鬼畫符似的,說巧不巧,劉翠蘭剛幹完,宮心月就回來了,看著她這一副模樣,心裏沒有一絲同情:“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記住,以後別太霸道,人在做天在看,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

    劉翠蘭本就窩著一肚子的氣,隻是礙於方林他們的恐嚇,不敢表達,這時候出了院子,又忘了剛才是怎麽嚇的趴到地上的了:“宮心月,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麽算了的。”說完,扯開了步子,就跑。

    宮心月還從來沒有見過劉翠蘭能跑這麽快的,兔子撒歡兒,說的就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吧。

    “夫人,我去教訓教訓她,這女人實在是太猖狂了。”方林滿臉的氣憤,他也真是沒想到,劉翠蘭出了門就變了一張臉。

    “算了,跟這種人計較,弄的一肚子的氣,不值當。”宮心月抱著兩條嶄新的被子,進了院子。

    劉翠蘭回去之後,越想心裏越生氣,越想就越覺得憋屈,讓村裏的先生給寫了封信,悄悄的把信投到了村口的郵遞亭子。

    劉翠蘭在家裏焦急的等待著,一直等了兩天,她男人怎麽問她也不說發生了什麽事,隻是一個勁兒的說,一定要給宮心月一點兒顏色看看。

    “我說你就是欠,你是不是又去欺負人家孤兒寡母去了?”

    “你個死貨,現在是我受了欺負好不好?他們哪裏就是孤兒寡母的了?去外麵浪了一趟,帶回來好幾個野男人,現在有哪些野男人給那小賤人撐腰了,就自以為自己了不得了,哼!她也高興的太早了,等我兒子回來了,看我讓兒子怎麽收拾她們!”劉翠蘭越說越生氣,拍著桌子,桌子上的茶壺都要被她給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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