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季雲一聽,哭的更厲害了,哭天喊地的,要死不活的樣子,夏弋陽坐在一旁不住的歎息,褶皺著的眉心一直都沒有舒展開來,忽的想到了什麽,扭頭看向季雲,可看見她那種鄉下婦女似的模樣,又是一陣頭疼,停了一會兒,道:“好了,好了,你別哭了,我知道一個方法,可以救瑾兒,你聽還是不聽?你要是不聽,就接著在這裏哭。”

    聞言,季雲立刻就停止了哭喊,激動的看著夏弋陽,滿臉興奮的說道:“什麽辦法?老爺快說!”

    “解鈴還須係鈴人。”夏弋陽道。

    “老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季雲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瑾兒是因為心月才進去的,所以,要想救瑾兒,還得去求心月開口。”夏弋陽道。

    夏弋陽一開口,季雲立刻就炸了,又開始吼了起來:“老爺,你說什麽呢?你讓我們去求那個賤人?老爺難道忘了,瑾兒就是被那個賤人害得,她怎麽可能會幫瑾兒?”

    “你那麽激動幹什麽?”夏弋陽道。

    “我能不激動嗎?老爺,現在要我們去求宮心月那個賤人,絕對不可能,我就是走上絕路,也絕對不可能去求她!”一提到宮心月,季雲的心就無法平靜,根本不聽夏弋陽的解釋。

    “我不管了,給你說了辦法你也聽,你自己想辦法吧。”夏弋陽再沒了耐性,起身離去。

    對太子來說,這一夜過得很慢,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門,來到了一家茶館,叫了包廂。

    沒過多久,一張熟悉的麵孔,來到了這家茶館,正是端木雋,來到包廂,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太子一臉笑意的起身:“還說二弟你不來了呢,快坐,茶都給你泡好了。”

    端木雋淡淡的瞥了一眼太子,道:“皇兄這一大早的叫我來,不會就隻是為了喝喝茶吧,皇兄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這種官場上的彎彎繞繞。”

    太子神色微頓,然後哈哈一笑,道:“難道我們兄弟二人,沒有公事就不能做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了嗎?”

    端木雋心裏暗自一笑,原來手足中之間的算計,不僅僅存在於他人之間,自己也從沒有離開過這樣的爭鬥。慢慢的端起麵前的茶盞,細細的品了品。

    “雨前龍井,的確是好茶。”端木雋放下茶盞道:“茶也喝了,我們兄弟好像我沒有什麽可續的情,皇兄若是沒有什麽別的事情,恕我不能奉陪了。”

    “二弟且慢!”太子見端木雋起身,立刻叫住了他。

    “皇兄還有事?”端木雋裝糊塗的問道。

    “二弟,其實這次來,我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的,這也是父皇在我來之前,特別交代了的。”太子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